兩名助手將他的雙手和雙腳小心地扣到了刑架上,而這邊阿威已經選好了鞭子並在一旁的鹽水桶裡浸了浸。
聽著身後甩得呼呼作響的鞭子聲,唐忍的眉微微皺了起來,隨後便閉上了那雙漂亮的藍眸。
阿威的第一鞭落在了唐忍緊實的臀上,他看到幾乎是在那一瞬間唐忍的身體猛地繃了起來,然後便是對方變得急促的喘息聲。
接下來的第二鞭依舊落在了唐忍的臀上,恰好和剛才的第一鞭構成了一個十字形的交叉,既然是重鞭懲罰,那麼兩鞭落在唐忍身上時都是見了血的。
劇烈的疼痛讓唐忍感到自己整個臀部都麻木了一般,他滿臉是汗,抓住了刑架,口中卻是一聲嘆息般的呻吟。
“還有兩鞭了。”阿威喃喃地念了一句,也不知道是在安慰誰,唐忍低下頭,嘴角浮現出一抹無奈的冷笑,額頭上的汗滴已然滴落到了他的睫毛上。
四記重鞭之後,唐忍整個人都幾乎虛脫了,他無力地靠在刑架上,任由身後的人替他往傷口上噴灑藥劑。
“唔!”
刺痛的藥劑不知道算是治療還是算新的懲罰,唐忍痛得悶哼了一聲。
阿威看見唐忍背後傷得厲害,估計那個準備給他睡覺的籠子是暫時不能用了,但是自己卻不敢妄下決定,當即他便令人看住唐忍,自己則去到了K的房間。
K正在房間裡閉目養神,聽見阿威進來,這才緩緩轉過了身。
阿威將自己唐忍受刑的情況向K做了回報,然後小心翼翼地提到了對方的傷口現在不適被關進籠中。
K自然不會把唐忍的傷口當做兒戲對待,他仔細考慮了一下,同意了阿威的建議──不把唐忍關進籠子裡,而改為將唐忍面朝下束縛在特殊的床上。
“肛門裡面和尿道里面該放的東西一個都不能少,還有就是務必阻止他勃起。”
“是,K先生。”阿威聽得暗暗咂舌,他就知道K不會那麼輕易放過唐忍。
看著阿威離去的背影,K這才露出了一抹笑容,然後將監視器的螢幕接通到了唐忍所在的房間。
沒一會兒,他就看到唐忍被解下了刑架,然後直接抬上了一張在頭部上做了鏤空處理的特質皮床。
皮帶的捆綁並不太緊,但是卻足以讓唐忍的身體被完全固定,臉壓在鏤空處尚能自由呼吸的唐忍在心中已經是暗自感謝起了K,他知道要不是K留情,那麼他今晚必然會被裹上悶熱的皮衣然後被塞進那個該死的籠子裡,痛足一晚上。
身後跳蛋被塞進來的時候,唐忍悶悶地哼了一聲,伴隨著還未消散的媚藥藥性,他被管制起來的男根又開始蠢蠢欲動,但是卻因為貞操籠的狹小而疼痛萎縮。
糾纏在慾望之間,卻得不到最終的發洩,這讓唐忍的心中充滿了隱隱的受虐快感。
自己的一切都是屬於主人的,連勃起也控制在主人手中,這樣不是很好嗎?
為了讓唐忍擁有充足的睡眠,阿威將之前用來催眠過唐忍的麻醉氣囊又拿了過來,他將氧氣罩罩住了唐忍的口鼻,然後開啟了氣閥。
“唔……”嘴上已經再次戴著口塞的唐忍目光迷茫地發出了一陣舒適的呻吟,隨後便墜入了黑暗之中。
直到唐忍昏睡過去之後,屋裡的眾人才鬆了一口氣,難熬的一天總算結束了。
四十一
一個月三十天的時間說短不短,但是對某個人來說,這三十天好像三十年一樣漫長。
這個人就是接受了K的懲戒,自願做一個月物件的唐忍。
每天一大早,他被第一次清洗,然後由阿威在K的指示下將他捆綁或是固定,接著再抬出去,直到晚上被再一次接受清洗然後像狗那樣被關進籠子裡靠催眠氣體入睡,直到第二天來臨,繼續重複。
在身為物件的日子裡,有時候,唐忍會被當做椅子讓人坐上去,有時候,他會是一張桌子,在背部擺滿東西,而有的時候他甚至會被當做壁畫,抑或是雕像擺放在家裡顯眼的地方,一擺就是一兩天之久。
這期間,K還邀請了不少朋友來做客,不知情的人經常對屋裡那特殊的椅子或是雕像讚歎連連。
雖然這一次K對唐忍的懲罰並不溫柔,但是他很清楚對方要的是什麼,唐忍一直為傷害了自己的事內疚不已,如果自己不作出相應的懲罰釋放唐忍內心的壓力,或許他們之間的關係很難再恢復到以前。
今天,是一個月期限的最後一天。
阿威這個外人倒是興奮異常,這一個月他幾乎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