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做作了。
藍鷹心想,怎麼會做出這樣的動作呢?難道都是事先設計好的,故意來刁難我的?怎麼像是演給我看一樣,一點都不真實。
“王局長,您有什麼要求都可以提出來。我可以先做出保證,日後闌珊區絕對不和市局作對,不然把闌珊區的收入分您一半?”
“哼!”
王東陽換了一條腿,一隻手,繼續剛才的動作:“休想!”
藍鷹的眉毛跳了一跳,忍了下來。這都是什麼表演模式,什麼多夫耶夫斯基嗎?!還是要唱上一出啊!
“王局長,那您說您的要求吧,在下什麼都接受。”
藍鷹不言語了,王東陽僵持在那裡也懊惱自己設計的這個動作有點演砸了。看來,當個演員確實需要天賦的。可是怎麼裝呢?對了,我大侄子讓我真實點就行,那麼……
王東陽在椅子上做好,揮揮手讓黑社會和警察們都退下。當辦公室只剩下他們兩個人的時候,王東陽說出了這樣一句讓藍鷹渾身腦袋疼的話——
“畫?我沒偷,真不在我這。”
一臉無辜、天真、齷齪、卑鄙、下賤的表情,藍鷹差點背過氣去:你沒偷你說休想!你騎大鵝把腦袋摔著了啊!
“王局長,您就原諒我把畫還給我吧!有人告訴畫在你這裡了。”
“誰呀?誰告訴你的?誰告訴你的,你讓誰找回來不就成了。我家的大門開放,隨便你找。我可沒偷你的畫。”
一臉地痞、無賴、流氓、拉皮條的表情,藍鷹差點就把自己的舌頭咬斷:怎麼就厚著臉皮來求這種人,就應該把警察局炸了!看他還敢不敢不還我的畫!
“雖說我得罪了您,但是您看在魏華,看在苗大隊長的面子上就原諒我吧,怎麼說魏華都是我愛人,怎麼說我兄弟都是您的隊長夫人。不看僧面看佛面。”
“你有證據說我偷了你的畫嗎?你得拿出證據呀!”
“好你個臭白菜、爛酸菜!”藍鷹終於爆發了,真是辛苦了他忍著這麼長的時間:“得寸進尺,我跟你同歸於盡!”
“哼,我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