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結婚吧。”顧永梵說完,很識相的安靜了下來等待回覆。
“結婚?你一大早發什麼春夢呢!”岑逸的大腦當機一秒,很快恢復意識。
顧永梵依舊不不屈不撓,貼上身,一手順著岑逸的脊樑骨來回撫摸,一邊哼哼道:“我是認真的。小逸,我們倆結婚吧。去澳洲結婚。正好我也有七八天的長假。”
“你從哪聽來的亂七八糟的想法。兩個男人結婚,都不知道你的腦袋裡裝了什麼!也不看看自己身份。”
“什麼身份?還不就是個男人,要跟自己的愛人結婚,有那麼不可理喻麼?”顧永梵不高興了,從枕頭底下抽出一個昨晚就準備好的戒指盒塞到岑逸手心裡:“本來想著昨晚那個那個後給你的,結果一沒剎車,就……額……有點過火了,見你睡著了也就沒拿出來。現在給你,你要同意就戴上,不同意就扔掉。反正你不要的東西我也不稀罕。”
岑逸握著手裡深藍色的絲絨小盒,攥著的手緊了緊,忽地一聲嘆,翻身壓在顧永梵身上,舉著手裡的盒子道:“有你這麼求婚的麼?還讓我自己戴戒指?這麼沒誠意,不嫁!”
說完,他將盒子扔在床上,一翻身,裸著身體下了床,衝進浴室。
顧永梵坐起身,撿起戒指盒在手裡把玩了幾下,嘿嘿笑出了聲。
再說我們的岑逸先生。
小樣兒一衝進浴室,就捂著嘴偷偷抽笑了幾下。
一抬頭,看到鏡子裡的自己紅著臉的那副賊樣,他趕緊收拾起表情,裝得一臉無謂的冷淡。
一邊放洗澡水,一邊刷牙刮鬍子。好不容易折騰好了,舒舒服服泡進浴缸裡,還沒幾分鐘呢。就聽見有人推開浴室門,同樣赤身裸體大咧咧地走了進來。
“你幹嗎?沒看見我洗澡麼?出去出去。”
“嘿,你全身上下哪裡我是沒見過的?這時候到害羞了?”顧永梵刷完牙,想也沒想地就跨進浴缸,面對面同岑逸坐著。
岑逸同學很小心地撇了眼某人的下身,心裡一陣咒罵,沒好氣地轉過身,決定選擇漠視。
“原來你喜歡後背式。”顧永梵的鹹豬手已經爬上了某人的後腰捏住。
“顧永梵我警告你,我現在很累。你敢碰我一根手指頭,小爺今天就廢了你。”
“你捨得麼?恩?”顧永梵靠上前,嘴唇摩擦著岑逸的耳側,一手已經順著身體線條摸到了股間。
“你有完沒完?!”岑逸徹底怒了。
“沒完。”顧永梵另隻手抓著岑逸撐在浴缸邊兒的手拖進水裡,藉著水勢,很順利的將戒指套進了他的右手中指,“這個是求婚戒,普通了點,改天我們去定做個結婚對戒。”
冰涼的戒指在手指根處透心的清澈,岑逸愣住了,好半天才冷著面低聲道:“誰同意嫁你了?”
“那你娶我也一樣。”顧永梵先生的思路果然不是一般人能比。
“我幹嗎要娶你?”岑逸忍不住撲哧一下笑了出來。
“也對,你向來懶得很,往那一躺就不愛動。還不是我又出力又出色相的,哎,果然做上面的就是不容易啊。”
“我不介意試看看在上面。”岑逸又補充了句:“而且,最近我有健身。”
顧永梵的臉立刻跨了下來,手指頭更加不安分地探進岑逸體內,原來是在幫他做清理。
“做上面的還要善後,我怕你弄不來。還是我伺候你比較好。讓你伺候,我會與心不安的。”
“歪理。”
“我是疼老婆的好男人。”
“誰是你老婆。”
“你剛收了人家戒指就不認帳麼?當心我告你詐婚!”
“那還給你!”岑逸做勢要脫下戒指。
“額……別……老婆我錯了還不成麼?戒指你可戴好了,丟了我跟你急!”顧永梵把腦袋搭在岑逸肩膀上,把人摟地更緊了。
“哎,這年頭,娶個老婆容易麼?
我們的顧永梵先生就這麼一邊感嘆著辛酸著,一邊興高采烈地迎接著他妻奴生活的光榮來臨。
幾年後。
當某人回憶起這個片段,突然拽著身邊的經紀人說:
J,我決定了,就算賭上所有,我也要公佈和小逸的關係。
番外二:婚禮這檔子事
澳洲。
風和日麗,湛藍湛藍的天,金燦燦熱乎乎的沙灘。
還有一群穿著比基尼、泳褲的美女帥哥們。
只是這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