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月亮再光一點,但又不想被月色平白偷窺了本應獨屬於自己的美景。
他惆悵地吮上張紀諾挺立的乳尖,握著他的堅挺,拇指輕輕摸索著冒著溼意的頂端。
從耳根開始,張紀諾的臉部、脖子甚至胸膛都泛起了代表情慾的色彩,他突然半趴在易未名身上,翹起了臀部,然後小心翼翼地把一根圓柱體取出體外,扔到地上。
易未名緊盯著張紀諾的動作,只覺得困住內褲裡的慾望頃刻間膨脹到了極點,既痛得要命,又為他帶來了甘美的顫慄。
還沾著曖昧液體的柱體也是易未名的珍藏之一,只是與其他花俏誇張的藏品不同,這一件藏品素雅的體側只刻上了易未名的簽名。
於是在易未名看來,簡直就好像塞入了這東西的男人,無時無刻都被自己侵犯著一樣。
肆虐欲一旦騰昇,就再也按止不下去。
易未名的眼睛越發赤紅,握著張紀諾要害的手也開始收攏,捏住了頂端研磨細小的出口。
張紀諾被他的動作折磨得腰部弓起,腿根的肌肉更是不能控制地痙攣。他只得坐在易未名腿上,扒開了易未名的褲子,用早就下了功夫的半開洞口挑逗早就堅硬起來的男根。
易未名困惑地望著張紀諾那連糅雜了羞恥、慾望跟決意的表情,隱隱有些不安,不過一時精蟲上腦,除了性愛以外,一切都可以忽略不計。
他正想托起張紀諾的臀部,張紀諾卻扶著易未名的東西,一臉隱忍地把它塞進後穴。
這傢伙今天是怎麼了?
易未名疑神疑鬼地想把兵器收起來,那個緊緻得讓人耳膜發脹的地方卻不由分說地含住易未名的利刃一吞到底。
「喂,不要太勉強啊。」連易未名都被壓迫得青筋猛跳,就更不用說被劈開了兩半的張紀諾了。
「……沒事。」張紀諾咬著牙蹦出兩個字,眼神卻散渙地望向窗外的星光。
他緩了一陣,深呼吸一口氣,然後輕輕按住易未名沒受傷的那邊肩膀,開始自覺地扭動起腰肢來。
易未名不知道張紀諾到底從哪裡學會了這些折磨人的招數,明明知道這傢伙除了自己就沒有別的男人,卻仍是為張紀諾突然好起來的技術腦補得牙縫發癢。
難道在自己離開的這些日子,他真的出去偷人了?
第六章:第六發子彈
胡思亂想的易未名恨恨地掐住了張紀諾的臀瓣,明明應該是懲罰的舉動,卻被張紀諾誤解為不滿的訊號。於是鎖著惡龍的勇者咬咬牙,抬起腰上下吞吐起來。
易未名看著眼前這眉眼頂多只能算是清秀的男人,此刻卻衣衫半露,搖擺腰肢展現出了致命的風情,差點就被榨得失守。
肉體拍打的聲音充斥著兩耳,張紀諾難耐地咬著下唇,雙臂圈上易未名的脖子,臉頰輕蹭易未名的耳根,微喘著對他說:「我想……跟你解約。」
「你這算怎麼回事?難得一次對我撒嬌,居然說要解約?」他費盡苦心居然還被派壞人卡……易未名呼吸一滯,只覺得一口血湧到喉腔,彷彿輕輕咳嗽就能噴出一大口。
「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什麼身份?」他不顧傷勢把張紀諾抱起,按到柔軟的床上,弄皺了鋪平的絲質被單。
他一邊急切地吮吸著張紀諾的唇舌,貪婪地奪去他口中的津液,趕走兩人之間礙事的空氣,一邊狠狠地抽插,逼得張紀諾不適地呻吟出聲。
「……男寵。」長長的一吻結束,張紀諾終於有喘氣的機會。他成功地用微弱的聲音將易未名再度激怒,似乎只要遇上張紀諾,易未名很輕易地就會為各種事而生氣。
覺得自己受了委屈的男人往張紀諾下唇狠狠一咬,紅色的糖漿就爭先恐後地湧出。易未名伸出舌頭,把帶著腥味的液體通通舔走,然而卻還是止不住它們的去勢,讓溜走的部分在再度交纏的吻中,沾上了兩人的下巴。
「答錯了,懲罰你。」易未名看著上唇下巴都是揉開的血跡,紅著眼眶可憐兮兮的張紀諾,壓低嗓子為自己粗暴的行為辯解。
張紀諾啞巴吃黃連,反正說什麼都是錯,乾脆別過頭保持沉默。
啊,稍後說不定會從那張薄唇間蹦出什麼刻薄粗俗的詞語,如果這個時候能夠突然暈倒就好了。
張紀諾在易未名身下痛苦地弓起身體、蜷縮著腳趾,一反剛才的主動,猶如屍體一樣攤在床上,任由易未名進攻。
他這麼一個無趣又普通、半邊臉都是血的男人,難為對方居然還有食慾。
「你倒是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