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了床上。
這一睡就睡到第二天中午。李笑愚爬起來,隨便吃了點零食,泡了個澡,換了身乾淨的衣服就下樓。草草的吃過飯,李笑愚聯絡了昨天跟他發簡訊的工作人員。
到了約定的地點見了那人,原來是一個類似於嚮導的當地人。典型的維吾爾族,人高馬大,身體健壯,眼睛深邃,鼻樑高挺,說話嗓音挺大,剛見面就熱情的走向前來和李笑愚握手,普通話不是標準,但李笑愚無名的覺得可愛。
簡單的交談後,就由阿里木帶著李笑愚隨處逛了逛,拍了一些城市的照片後就去了維吾爾居住地,雖然現在大家和平共處,但語言的障礙還是讓大家自覺分割槽域而居。阿里木高興的帶著他到處逛,一路還不停的給他講解歷史文化。
看著那些圓頂的建築和高高拱起的門,真有種出國的感覺。維吾爾女性都穿著到腳踝的花紋繁複的長裙,用黑紗圍著臉,只露出一雙有神的大眼睛看著他。李笑愚隻身一人在這陌生的環境,周圍的人都和他不同,總感覺有點不真實。
第二天他們就去了旁邊比較近的加什合拉蓋牧場,看遍了一望無際的草原和哈薩克風情。
晚上留在阿里木家吃飯,熱情的阿里木給他倒了奶茶,端上一些水果,正餐是手抓飯和烤羊肉。李笑愚覺得手抓飯裡的羊肉有點腥,但烤的羊肉卻很好吃。
阿里木已不是遊牧民族,和我們現代的生活基本上差不多,由於阿里木孩子明天還要早起上學,所以大家早早就睡了。
第三天吃了囊,喝了新鮮的牛奶,燻得李笑愚差點把吃的囊都吐了出來。阿里木看他那一臉便秘的樣子就笑了起來,給他倒了杯奶茶。吃過早餐他倆就向著喀納斯湖出發。
又顛簸三個多小時,他倆才終於看到了喀納斯湖,現在正是夏季,旅遊的好時節,遊客也不少。當李笑愚站在喀納斯湖的時候才覺得這兩天的奔波都是值得的。沿路都是快沙漠化了的不毛之地,沒想到這高山之中會有這清亮純淨的湖,如鏡面的湖倒影著那藍得純粹的藍天白雲。湖兩邊樹木叢生,雲杉參天,層松蒼翠,染著五彩六色的樹葉和花朵,抬頭望去還能看見雄偉的阿爾泰山上那常年沒融化的積雪。
李笑愚重重呼吸了幾口,像把他肺裡的濁氣都吐出了般。李笑愚迅速投入了工作,一天忙下來,收穫很豐。
急急忙忙的趕完,他倆坐著最後一班車回到了阿勒泰。這回李笑愚回到酒店連脫鞋的力氣都快沒了。
泡完澡出來。李笑愚才想自己的手機來,從上次在車上掛了曠博的電話後手機就被他調了靜音扔在包裡。把手機拿出來,整整有100個未接來電。簡訊箱一開啟,全是曠博的。李笑愚心裡‘嘭嘭’直跳,拔了電話過去。
“喂!”曠博很兇,還有點激動。
“是我。”李笑愚像被曠博感染了,跟著激動了起來。
“你是不是沒帶腦子出門啊?上次就叫你別關機,你是沒關機,但你開機不接電話這和關機有毛區別啊!你如果過了今晚還不接電話我就要報警了!”曠博兇巴巴的說。
“我這調了靜音不是沒注意到麼。”李笑愚討好的笑笑。
“你不知道我在這都擔心死了,想著你是不是真的被綁架了。新疆那邊最近不是挺亂的嘛。”曠博語氣軟了下來,不開心的說。
“誰還綁架我,一看我就是沒錢的人。我這兩天都忙著拍攝呢,今天去了喀納斯湖剛回來,累死我了。”
“這麼累啊?回來了我給你按摩。這兩天你有好好吃飯嗎?記得要吃早餐,吃不下也要吃點。現在別急著睡,先泡個澡,喝點暖胃的東西再睡。”曠博這下兇也不兇了,氣也不氣了,開始像老媽子一樣嘮叨。
“嗯。等會就一件一件的做。這邊的東西我不太吃的習慣,總覺得沒胃口。”
“等你回來了你想吃什麼我就給你做。”曠博笑了笑,溫柔的說。
“行。現在我得去洗澡了,明天還得6點鐘起來趕車。”李笑愚看了看時間,睡意就湧了上來。
“別太累了。”曠博在那笑嘿嘿的傻笑了起來,本來把想掛電話的李笑愚的好奇心都勾起來了。
“有什麼好笑的?”
“你為什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曠博又嘿嘿的笑了一陣,小聲的問:“是想我了?”曠博聲音若有若無,壓得低低的,帶著笑意,李笑愚感覺曠博說的那幾個字帶著他溫度和他的呼吸傳了過來,讓他耳朵微微發燙。
“沒有。”李笑愚冷冷的說。
“好傷心啊。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