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老闆別生氣嘛,我不就是不知道你的名字嗎?你告訴我不就得了!”女人不死心的攀上他的肩膀撒嬌的說。
“算了,還是我走吧!”賓鴻自己繫上襯衣紐扣站起身拿起外套從皮夾拿出一疊錢放在桌子上,餘光能看見女人錯愕的表情。
在關門前賓鴻聽到女人不滿的咒罵“神經病”。
賓鴻歪笑,仰起頭看著迴廊昏黃的燈光,外套披在肩膀,嘆息“我也覺得我是神經病”。
夜色寂靜,月色濛濛,冬天的夜空在白茫茫的大地襯托下更加深邃幽藍,讓人感到冬夜的孤獨和淒涼,街道上空無一人,安靜得可怕。
紅色刺眼的法拉利停在路邊,賓鴻抵著車門裹緊外套點燃一支菸狠狠的吸上一口,仰起頭吐出,建築五樓視窗的病房燈還亮著,微弱的光芒。
抬起手看看腕錶,已經等了一個小時了,從不等人的賓鴻居然沒有覺得不耐煩。
賓鴻在抬頭望去病房的燈光關了,他嘴角微微上揚,心裡也變的期待著。
不一會兒安晏穿著黑色羽絨服從醫院門口跑出來,一眼就看見不遠處的賓鴻,笑容很淺,向著他招手“賓鴻”。
蒼白的路燈照在他恬靜而柔和的臉上,賓鴻的心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抓住,緊繃得厲害,丟掉手裡的煙,身體控制不住的前傾向著他張開雙臂大步流星,待他走近一把將他攬在懷裡,手臂收緊,頭埋進他的脖頸間嗅著他的味道“安晏是你嗎?”
安晏錯愕的睜大眼睛,他身上冰冷,看來等了很久,他嗅著男人身上的菸酒味兒夾雜著女人的香水味,眼神黯然失色,他今晚去了夜總會,他深信賓鴻並不屬於他,所以他沒有權利質問他的去向,平淡的說“我媽吐了,抱歉讓你等了這麼久!”
賓鴻摟住他的腰轉身將他抵在車門上“那就補償我吧!”說完低身吻住他的嘴唇,下身緊緊的貼緊他“叫我的名字!”
安晏覺得莫名其妙語氣平淡聽話的說“賓鴻,,賓鴻”。
“不對”賓鴻有些惱怒摟住他的腰開啟車門將他丟進去,車裡的空間實在很小,脫一件衣服都費事的很,賓鴻脫了安晏的牛仔褲露出他白嫩光滑的雙腿和胯,間翹起的事物,賓鴻只拉開褲子拉鍊掏出來高高翹起的事物將安晏的雙腿扛在肩膀上,身子湊上前壓下身緩緩的進入他“賓鴻,,疼”。
賓鴻撫摸著他光潔的雙腿,舌,頭舔,舐著的小腿,身下的人疲憊的臉頰有些紅暈,飽滿的嘴唇微微開啟“嗯,,”。
車裡的空氣越發的稀薄,安晏唯有大口喘氣才能獲得氧氣,賓鴻扶著霧氣濛濛的車玻璃,腰間加大了力度,傳來高頻率的啪啪聲,車子劇烈的晃動著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讓安晏覺得不安,他頭微微揚起,向著賓鴻伸出雙臂,眼神迷離的看著他“賓鴻,賓鴻,,”。
賓鴻抓住他伸開的雙手十指相扣,安晏的手指依然涼的如寒冰,腰間每一次衝撞都能如願的聽到安晏軟綿綿的呼喚,安晏額頭一層薄薄的汗珠,緊閉著漂亮的杏眼,賓鴻的挑逗讓他覺得全身燥,熱,手掌的溫度佈滿全身,忘情脫口而出他深藏在心裡面的秘密“賓鴻,賓鴻,我,我,愛你”。
賓鴻的滾燙在他狹小的空間裡摩擦,安晏突然的話讓他身體一顫,滾燙如柱的事物射,出溫熱的液體,他錯愕的看了一眼安晏,側頭不去看安晏期待的目光,低聲說“抱歉,我在你裡面,射了”。
安晏咬住嘴唇收回期待的目光支撐起痠疼的身體,起伏的心情平靜下來開口“有紙嗎?我只有手帕”。
賓鴻從他身體裡退出來,拍拍口袋從裡面拿出一包紙巾遞給安晏。
他的手指有些顫抖不著急處理自己而是先幫賓鴻擦拭,賓鴻抿住嘴唇忍不住伸出手摸摸他柔柔的短髮,嗓音沙啞“安晏,我們不要給彼此承諾好嗎?”
我愛你,對於他來說就代表著要對彼此負責的承諾,即使他們都是男人,還是會讓賓鴻感覺有壓力,他不喜歡這樣被束縛的感覺,他不可能一心只衷心於一個人,但是說實在的,當他說愛他的時候,心裡澎湃萬分,身體居然熱血沸騰的射—了!
安晏沉默不語,默默的抽出一張紙巾擦拭雙腿間低垂的事物點頭說“對不起!”
明知道他是個人渣,心中卻心心念唸的都是他,有一種感覺比失戀還痛苦的叫做自作多情!
賓鴻有些羞愧難當,大手一攬將他抱在懷裡,下巴抵在他的頭頂,眼神黯然。
作者有話要說:
☆、第 43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