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人力資產算不了,要不再換一個吧。】
【陳恪之:沒找著更合適的。】
【老七:其他人的論文你都看了?】
【陳恪之:嗯,下了十幾篇相關的,用的全是capm。】
【老七:國外的文獻也是?】
【陳恪之:對】
【老七:媽了個巴子的,蛋疼。】
【老七:以後老子自己搞個模型出來,什麼玩意都他媽能帶進去算,再編本教材賣,想想就他媽要賺翻了。】
【陳恪之:……祝你好運。】
【老七:謝謝。】
【陳恪之:……】
【陳恪之:等會兒通知其他人上qq群分配一下任務吧。】
【老七:你去。我手機沒流量了,超一兆十塊錢呢,窮得沒錢吃飯了都。】
【陳恪之:……好。】
退出對話方塊之後陳恪之無語好半天,心想哪家運營商這麼貴。沒看到覃松雪回過來的資訊,發了個愛心的表情過去就把手機鎖屏了。
覃松雪不是內向的人,所以進了學校之後和同學們關係都還不錯,他最不習慣的還是作業不會做找不著人教,總覺著去找老師太尷尬,好在他不會做的題目老師在課堂上一般都會集中講解,倒也沒留下什麼疑難問題沒解決。
頭兩個星期特別難熬,他極其想念陳恪之,每個課間都偷偷給他發飛信,陳恪之做事的時候手機都靜音,有時候不能及時回,但看到覃松雪發資訊的時間警告了他一下,讓他別分心,認真聽課,中午和下午放學的時候再聯絡。
雖說陳恪之畢業之後他在學校都是和高丞曦一起吃的飯,但是在家裡仍然和陳恪之一起,兩人還同睡一張床,覃松雪在市一中一個認識的人都沒有,心裡不得勁,飯都吃不下。
和覃松雪有著相同情緒的還有高丞曦。
進入高三以後高丞曦就沒有再去學過書法了,家裡也不讓他把時間花在這上面。週末的時間全部用來上課,單調的生活讓他不可遏制地想念易修昀,想念陳恪之,甚至連平時和他不對付的覃松雪也想得不得了。
【高丞相:小雪,那個學校怎麼樣啊?】
【高丞相:g省是不是美女特別多?】
【覃大爺:多個p,和咱們學校差不多。】
【高丞相:也是,你看什麼美女啊,小心你哥打斷你的腿。】
【覃大爺:打你妹,滾粗!!!】
【高丞相:再說了,你看見美女也硬不起來啊~(#得意)(#得意)】
【覃大爺:傻逼!】
【高丞相:唉。。。】
【覃大爺:嘆什麼氣啊?慾求不滿了?在學校沒法看片了吧?】
【高丞相:去尼瑪的】
【高丞相:你哥去讀大學了,你也走了,我又見不著師父,t^t周圍都沒帥哥看】
【高丞相:好想師父啊,學校都沒湯喝t^t】
【覃大爺:……傻逼】
【高丞相:你他媽才傻逼!老子不跟你說了,劉媽吹哨了,午休了!】
【覃大爺:88】
和高丞曦發完飛信,覃松雪心情好些了,一想到這小|逼崽子在附中孤苦伶仃(……)的心裡覺得特別爽,平衡了不少。
g省的飯菜和s市與n城的口味都不一樣,普遍鹽放得重一些,覃松雪每回吃飯都得喝水來均衡一下嘴裡的鹹味,後來是實在受不了了,連續好幾天去小賣部買泡麵吃。市一中寄宿生比較少,門禁也不嚴,覃松雪下午有空閒的時候還會跑到校外吃個小炒,點些稍微清淡的菜。
市一中和附中的教學方法完全不一樣,覃松雪來的第一個月就有了深切的感受。而且競爭也不如在附中的強,練習題的難度也沒那麼大,3月份的月考覃松雪很輕鬆的進了年級前三十,他在附中理科排名也只是一百五左右,對比兩所高中差不了多少的一本上線率,覃松雪感慨頗多,但侷限於那點可憐的語文功底,終是說不出什麼有水平的見解。
當他跟陳恪之說起這個話題時,陳恪之說這是建立在最大公平上的不公平,把覃松雪繞得頭昏眼花。陳恪之說你小子長大了啊,居然開始思考這種社會問題了,同時又勸他先念好書,別分心。覃松雪索性再不去想了,老老實實讀書準備報n大。
覃松雪的同桌是個挺開朗的女生。
高三的物理和數學難度增大,對一部分女生而言是個挑戰,覃松雪相反,理綜加數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