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丞曦又驚又喜,試探著問他:“你、你這是栽我身上了?”
易修昀沒有否認。
高丞曦推了推他,讓易修昀和他的距離稍微隔開了一點兒,隨後捧著他的臉親下去,一邊斷斷續續道:“老公……今天你操|死我吧。”
易修昀隱約覺得腰椎有些疼。
覃松雪不太喜歡戴眼鏡,隨身背個小單肩包,把眼鏡盒放進去,需要用的時候再拿出來,即使醫生告訴他他兩隻眼睛度數相差有點大,必須時常戴著他也不聽。
但現在他卻不得不戴,脫離了眼鏡之後一片模糊,連眯眼都沒法解決清晰度的問題,隨著他學習的時間越來越長,度數也隨之增加了不少。
再次衝擊國展的作品覃松雪斟酌了很久。
曾筠清不止一次地跟他說過,他的功底在整個美院的學生當中不是最強的,更別說放眼全國。
覃松雪說他知道,如果他真的有實力,不可能這幾年只入了一次國展。
所以曾筠清告訴他得獨闢蹊徑。
覃松雪問,怎麼獨闢蹊徑?
“獨闢蹊徑……就是你得想好你寫的風格和字型,儘量創新,不要走別人走過的老路。作品嘛……這一年你用不著寫那麼多幅投稿,專心創作一幅出來,我給你看看,可以了再投。”
“好的師父。”覃松雪點頭道。
這些年國展出的所有作品集覃松雪都研究過,得獎的作品無一例外都是功底極其深厚的高手,在全國都小有名氣,身上的頭銜還不低,年齡在二十歲左右便得獎的幾乎沒有。
這些人的筆法都相當老辣,下筆看不到絲毫的猶豫,特別是金獎,每一筆都恰到好處。這是覃松雪從構思到完成一共花好幾星期都沒法達到的效果。
他的最高水平只在入展的邊緣。
覃松雪的心情十分焦慮。
這一年年初易修昀的爺爺給高志剛打了電話,邀請他大年初六一起吃個飯。高志剛接到電話的時候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