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s出來的感覺卻完全不同,很明顯前列腺gc更為*。
“哥……嗯……老公……陳恪之……快一點……”
覃松雪的身體劇烈地震顫,全身都覆蓋了一層薄汗,乳t紅豔豔的極其誘人。hx收縮地幅度也越來越大,似乎想絞得陳恪之無法退出,永遠埋在裡面。
陳恪之的氣息把他完全的佔有,hx飽脹感是他們擁有彼此的見證,覃松雪揚起頭,閉上眼睛大口地喘息。
“哥……我要s了……”
覃松雪腦海中一片空白,hx開始極力地絞著陳恪之,雙腿也不受控制地在顫抖,大約六七秒後覃松雪就s了,噴得兩人身上全是乳白的斑點。
覃松雪s完之後往往是陳恪之最為*的一段時間,此刻覃松雪的hx緊緻得宛若chu子讓他無法自拔,他們二人的感受已經成為了兩個極端,覃松雪在射完之後非常排斥體內的qi官,所以通常陳恪之都不會讓他太辛苦,儘可能地快些射出來。
“媳婦兒,我愛你。”陳恪之將覃松雪地身體彎折成三百六十度,然後吻住他,隨即也s了出來。
第一回合陳恪之沒有花多長時間,照顧到覃松雪,他甚至連姿勢也沒換。
第一次sj的量都比較大,陳恪之足足射了半分鐘才停下來,有些疲憊地舔了舔覃松雪道耳垂。
射完後陳恪之還半硬著x在覃松雪身體裡,覃松雪難受地扭了扭,腿無力地踢了踢陳恪之。
“哥,你快出來……”覃松雪聲音軟綿綿的,一副餮足的神情。
沒過多久x器就從鬆軟的hx滑出,帶著已經一塌糊塗的保險套。
陳恪之把他的腿放下來搭在桌角的邊緣,扯下套子扔進了垃圾桶,和覃松雪接了個吻。
覃松雪的胳膊勾住陳恪之的脖子,懶洋洋地問他:“還來?”
陳恪之笑而不語,一把抱住他去了客廳。
覃松雪渾身無力,癱軟在陳恪之懷裡,罵道:“我操……哥,我真的不行了……”
“別操來操去的啊,你搞清楚了,現在是我操|你,知道嗎?”陳恪之邊說邊拍覃松雪的屁股。
覃松雪徹底無語了,任命地讓陳恪之隨意擺弄,兩人赤身*的在家裡幹了一發又一發,沙發上的qig,靠牆的站立,浴室的溫水……各式各樣的,兩人幹到最後連陳恪之腳下都開始打滑。
這一天算是徹底廢了,整個屋子飄的全是yin靡的腥氣,久久無法散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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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下午匆匆吃了泡麵便躺上了床,覃松雪的頭枕在陳恪之的肩上,一點一點地撥弄他的手指。
“哥?”覃松雪叫他。
陳恪之唔了一聲:“怎麼了?”
“就那個……你怎麼想出來的?”覃松雪沒說出那個詞。
陳恪之不在意道:“用不著想,就想著這麼玩一回,你不也挺喜歡的麼?”
覃松雪沒徹底迷糊,還能記起他當時對陳恪之說出的那些話,登時臉變得通紅:“下回別玩了……我覺得咱們正常地做做就成,那個……我不太受得了。”
特別是陳恪之拿毛筆往他|那|話|兒上寫字的時候,他幾乎要被逼瘋。
“你玩就玩唄……寫什麼字……”覃松雪越想心裡越不舒服,跟吃了虧似的特別難受,糾結了幾秒靈光一閃,從床上坐起來,掀開被子。
“去哪兒啊?”陳恪之笑著摟過覃松雪的腰。
“去拿個東西,馬上回來。”覃松雪回過頭親他。
陳恪之拍了拍他屁股:“去吧。”
家裡沒人,覃松雪肆無忌憚地遛鳥,晃晃悠悠地去書房拿了東西又回到臥室。
“你拿這個幹什麼?”陳恪之蹙眉。
覃松雪手裡是多年以前覃父送給他的一枚收藏章,和收到蛋蛋是同一個時候。
“幹什麼?當然是蓋章了。你都在我鳥上面寫字了,我蓋個章啊。”章子上面沒有列印泥,乾乾淨淨的,覃松雪把被子掀開,攥住陳恪之的x器握在手裡。
陳恪之:“……”
那玩意兒分量不輕,疲軟的狀態下看起來仍然雄偉,覃松雪用手掌掂了掂,嘀咕了一句什麼,陳恪之料想這小子說的不會是什麼好話。
“誒,別玩了啊,待會兒我要硬了你別哭爹喊孃的。”
覃松雪無語道:“你他媽一天都射了三回了,還來?你自個兒擼去吧,反正我是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