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突然又意識到了什麼,大叫:“我|操,她不會是那個周……”
陳恪之趕緊捂住他的嘴。
“回家。”
“唔唔唔……”陳恪之手大,一下子把他鼻子也罩住了,氣都喘不過來,覃松雪死命掙扎了幾下。
陳恪之鬆開他:“別天天在外邊丟人。”
覃松雪又想生氣了,他越大陳恪之怎麼就越嫌棄他呢?虧他還幫陳恪之拿東西了,他手指頭還疼著呢,就這麼對他的,還嫌他丟人?
於是覃松雪把地上的塑膠袋提起來放在陳恪之手上,回了一句:“哦。”
陳恪之:“……”
跟這小痞子就沒道理可講,外面風大,陳恪之也不想讓他拿著東西了,毛線手套的窟窿是透風的,放在外面很快手就冰涼了,於是讓覃松雪把手放進他衣兜裡取暖擋風。
“她就是周伊竹。”
“哦。”覃松雪還真沒見過她,他認識的陳恪之同學絕大部分是初中的和陳恪之宿舍的人。高中部和他們作息時間不一樣,他找陳恪之基本上都是去寢室,教室去得少,一個學期下來對周伊竹這個人完全沒印象。
“她現在看到我都不說話了,你高興了?”陳恪之的語氣中並無責備之意。
“我高興什麼啊……”覃松雪聲音暗啞,本來想哼一聲,但大約覺得現在發出這種聲音實在難聽,便放棄了這個習慣。
“她人不錯,但我不會喜歡她。”
“哦。”覃松雪不以為意,但彎著的眼睛出賣了他聽到這句話時雀躍。
公交車站等車的人很多,陳恪之張開雙臂把覃松雪像小雞崽兒似的護在懷裡一點點擠向車門,覃松雪則把兩個塑膠袋護在胸前防止擠壞,二人配合十分默契。
短短三米的距離,擠了足足四分鐘。
公交車上連個落腳的地方也沒有,陳恪之個子高,一隻手抓著上面的扶手,另一隻手攬著覃松雪,覃松雪抱不著旁邊的柱子,於是纏住了陳恪之的腰,防止車啟動之後站不穩摔別人身上。
“哥,我們下次打的吧,我不想擠公交了。”覃松雪的身體緊緊地貼著陳恪之,被旁邊的人擠得動都動不了。
“打的回去四十多。”公交車就兩塊錢。
覃松雪不情不願地:“哦……”
“我的壓歲錢都存起來了,打的的話只能用的你的零花錢了。”
這麼一說,覃松雪果然道:“那我們以後還是坐公交吧。”
他自己的錢可得好好保管著。
陳恪之哭笑不得:“守財奴。”
覃松雪不以為然地撇嘴。
好在經過了步行街之後車上的人明顯減少,再過了幾站甚至還有空的位置可以坐,陳恪之兩隻手撐著旁邊的欄杆,圍出一個空間,不讓其他人搶座,護著覃松雪坐下,兩個塑膠袋放在坐凳旁的地上。
覃松雪特別豪氣地一拍大腿:“哥,坐上來!”
陳恪之:“……”
小兔崽子又抽的什麼風。
坐在覃松雪後面的那位路人甲沒忍住,撲哧笑了一下,覃松雪還不知道是笑他呢,奇怪地望了別人一眼,眨眨眼睛,看向窗外了。
陳恪之直搖頭嘆氣。
回到家後覃松雪的仿唐三彩裂紋筆筒裡又多了兩支筆,筆筒就在書桌上放著,覃父轉身就看到了。
“你買的筆?給我看看……”
“不是我的,哥哥買的。”覃松雪不承認。
覃父沒理他,兀自道:“你選的筆?多少錢?”
“當然是我選的!兩支才八十五。大的是哥哥的,小的是我的!”
“這回選得不錯。”
“那當然,我最會選毛筆了!”
“小兔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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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問大家一個很嚴肅的問題,今日收到通知,嚴那個打又來了,這次如果有|被|鎖|章|節,不僅連人工榜沒有,自然榜也不能上了。好心焦啊……
劇透一下,70多,80多,90多,100多章都會有那啥啥你們懂的,字數還不算少,分別為7000;3000;3000;4000。
我想請問各位讀者大大有什麼好的辦法可以解決這個問題,發出來不會被和那個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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