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那麼傻得份上,我免費告訴你一個舞思洋的小秘密。”佟天翊眯著眼睛望向天空,太陽已經開始有落下得趨勢,西邊的天空已經被染成了一片橘黃色。
“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秦季海躺在椅子上,睜著眼睛望向對面的紅磚牆。
“我說的是真是假,你自己不會判斷麼?還是說你連你自己都開始不相信了。”佟天翊有些挑釁的問道。
秦季海覺得自己現在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心態。他現在對每個人的話都要報持三分懷疑的態度,就連自己他也不敢保證。
他的四周已經被人用網圍了起來,自己就如那待宰的肥羊,等著自投羅網。
秦季海沉默著沒有說話。空氣裡流動著淡淡的青草香氣,這股味道莫名的熟悉。
“舞思洋這個人生性自負,他是舞家的私生子,同時也是舞紫絮養的一條狗。”佟天翊閉著眼睛,娓娓道來,臉上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
“他被舞紫絮訓練成一個沒有感情的殺人機器。對舞紫絮唯命是從。但他現在也有了一個軟肋。。。。。。”佟天翊說到這裡便是長久的停頓。
秦季海忍不住介面:“你說的這些,我可以認為是因為你倆的敵對關係,而對他的不實誹謗麼?或者說是你故意抹黑他?”
佟天翊猛然睜開雙眼,望向秦季海。若是眼神可以燒死一個人,恐怕秦季海的屍骨早就已經灰飛煙滅了。
“我雖然和他勢不兩立,但還不至於抹黑他。他是什麼樣的人,你日後會一清二楚,到時你連哭都找不到地方。”佟天翊冷冷的說出這些話,便起身往屋裡走。看得出來秦季海的這句話,讓佟天翊有些火大。
秦季海眼見佟天翊的背影快要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裡時,突然喊道:“有人說舞思洋快要死了,是不是真的?”
佟天翊的背影有一瞬間的停滯,然後繼續往前走。
“他是要死了,而且還會死在我的手裡。”這句話像尖利的刀子一樣,鋒利而殘忍。秦季海從來沒有見過他這個樣子,身體莫名的透著幾許寒意。
晚風襲來,秦季海才發現自己已經在院子裡待了很久,一彎新月已經掛上枝頭,耳邊是各種蟲子的“吱吱”叫聲,伴隨著樹葉的沙沙聲。
他從椅子上坐起來,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往屋裡走,抬頭的瞬間,看見二樓的一個視窗亮著燈,昏黃的燈光下,可以看見窗前立著一個模糊的身影。
秦季海的一隻腳剛剛踏進屋子裡的時候,耳邊傳來模糊的歌聲。
“。。。。。。
我愛上讓我奮不顧身的一個人
我以為這就是我所追求的世界
然而橫衝直撞被誤解被騙
是否成人的世界背後總有殘缺
我走在每天必須面對的分岔路
我懷念過去單純美好的小幸福
愛總是讓人哭讓人覺得不滿足
天空很大卻看不清楚好孤獨
。。。。。。”
以前佟天翊也喜歡沒事的時候哼上兩首歌,但是這首歌他從來沒有聽過。雖不足以稱之為天籟之音,有餘音繞樑的感覺。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卻讓人莫名的覺得悲傷。
我們無可救藥的愛上一個人,可是得到的是什麼?
我們心甘情願的為他們做出各種各樣的犧牲,別人是否會明白我們的良苦用心?
我們在欺騙一個人的時候,總是喜歡說那是善意的謊言,可只要是謊言,善不善意他都改變不了隱瞞的事實。
開啟客廳的燈,發現這座外表很美的‘洋樓’,內在實在可以稱之為‘簡單’。
一張四四方方的桌子,兩把椅子。正對門的牆上還掛著一張觀音菩薩的畫像。畫像的下面是一個長桌子,俗稱‘中堂’。桌子中間擺著一個香爐。雖然現在裡面空無一物,但還是可以聞得著濃郁的檀香味。
而且秦季海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可以登上二樓的樓梯,只在拐角的地方找到一個長梯子,抬頭往上看,才發現上面有一個大約一平方米大的通風口,敢情上二樓還得這樣上?
而且轉了一圈,連吃的都沒有找到,雖然秦季海沒有什麼胃口,可是他的胃卻在鬧罷工,他能怎麼辦?
無奈之下,只能爬上梯子,還得擔心這梯子夠不夠結實,費了頗大的力氣,才上去。上去之後才發現樓上樓下可以用天堂和地獄來劃分。
樓上到處都是高科技產品,樓下整一個貧民窟。
房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