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有很多人想要嫁給他吧…
歐陽徹,兩年前經由組裡的朋友介紹來到他家,說是親戚,因為要一個人在聖啟那所高階到不行的貴族學校讀書,但是家裡又沒有錢讓他在外面租房子,剛好他的公寓離那所學校很近,所以就這樣住下來了。
「是說,那小子也很辛苦啊……」讓身體整個沉進水裡,陸軍司呆呆望著天花板喃喃自語,「啊,再洗下去就要睡著啦……」
打了一個超大的哈欠,陸軍司搖搖晃晃的從浴缸裡起身,拉了一條浴巾圍住下半身,開啟浴室的門。
「喂,歐陽,我───」可以再喝一罐啤酒嗎?
他看見歐陽徹一臉燦爛笑容的往他這邊撲過來。
「嘎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呵、你不掙扎了嗎?」
「………嗚啊、不要…那樣……」
「咦?可是你很舒服啊…」
「可、可惡…你不要再弄了……呃、欺負大叔很有趣嗎…」
「這才不是欺負,不過司你變的好淫亂喔…光玩弄後面就射了兩次…」覆在陸軍司的身上,歐陽徹不斷的在他臉上落下輕吻。
「閉嘴……把你的、手指拿出來…」
「哦。」歐陽徹聽話的撤出手指,然後乖巧的坐在一旁,無辜的樣子讓陸軍司差點氣死。
「你…你…你…」
「我怎麼了?」
「你…到底要不要做…」
「要啊。」
「那你幹嘛坐在那邊啥也不做啊!」跟這小子果然有溝通障礙啊!
「可是是司你叫我把手指拿出來的啊。」
「嘎啊!」跟歐陽徹怎麼也溝通不起來的陸軍司崩潰的抱頭慘叫,但正當他趴在床上把頭埋在枕頭裡打算就這樣睡過去(反正他也快要累掛了)時,感覺背上有個重量壓了下來,「喂,你不是說不做了嗎……」
「我有說嗎?」雙手固定住陸軍司的腰部,歐陽徹緩緩的沉下腰,把已經忍耐多時的腫脹送進他體內的深處。
「呃、哈啊……」託之前被擴張充足的福,在歐陽徹進入的時候並沒有感覺到痛,只是被異物入侵的不適感還是讓陸軍司有些難受的伸出舌尖喘息著。
「還會痛嗎?司。」
「不、不會……」搖了搖頭,陸軍司稍稍撐起上半身,而埋在體內的粗大也隨著進到更深處,「啊……」
「哇,司在邀請我耶。」
「閉、閉嘴…誰在邀…邀請你…你這個強暴犯……」費力的轉頭狠狠瞪了歐陽徹一眼。
對,就是這個傢伙,裝出一副人畜無害的笑容來到他家,然後在一個禮拜過後的某天晚上就這樣堂而皇之的爬上他的床,無視他的意願強暴他(就是那天發現他的力氣大的很恐怖),不但害他第二天下不了床不說,還裝出一副如果趕他出去他就要流落街頭的可憐樣!
到底誰才是被害者啊!
────結果他最後居然還是愚蠢的原諒他了。
「什麼嘛,司自己也很舒服啊。」
「少羅嗦!只要是男人…被那樣弄當然會有感覺啊,不然你當我是屍體嗎!」
「那…司的意思是,別人碰你也一樣會有感覺嗎……」
「唔……誰、誰像你這麼變態啊…」聽見歐陽徹的聲音陡然下沉,知道不妙的陸軍司帶點害怕的瞪了他一眼,臉色泛紅的說道。
「呵、我就知道司還是最喜歡我了……」抱緊陸軍司的腰,讓他坐起來半躺在自已的胸口,感覺自己的熱脹進到了最深處,歐陽徹輕輕的呼了口氣。
「呃嗯…少噁心了……快點……」從剛才就只光顧著說話,插進來之後居然就沒動作了,這小子一定是故意的……陸軍司難受的皺著眉,挺了挺腰,帶著欲求與責難的看向歐陽徹。
「遵命,親愛的。」把陸軍司的雙腿分開撐在自己的大腿上,歐陽徹先是完全的退了出來,然後再狠狠的貫穿直至全部埋入,感受著甬道內不因為受到突如其來的刺激而顫抖地緊縮,他發出一聲舒服的低哼,「唔…好棒……」
「嗚啊、痛……你很…粗魯……哼嗯……」
「抱歉……因為有點忍太久了…」深深的埋入,每一下都頂在陸軍司最有感覺的地方小幅度的摩擦著,歐陽徹知道比起又狠又重的貫穿,陸軍司對緩慢又直接的旋碾頂磨最沒有抵抗力。
果不其然,陸軍司渾身震顫的向後倒向歐陽徹的胸口,眯著眼無力地喘息著。
「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