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說是考古學者也有點說不通,我上次叫我們組裡的阿鳳幫我列出有登記的考古家,尤其是專門在埃及古文明的學者,不過最近那些專家組了一隊考古隊到埃及去,現在都還沒回來,在案發時間上說不通啊。」嘆了一口氣,陸軍司略顯疲憊地說道。
「那有可能是兇手想要營造假像吧?」
「也有可能,不過這樣搜查範圍就會擴大到整個城市了啊,這樣最麻煩了。」
「………你看起來很累。」
「啊?啊、還好啦。」有這麼明顯嗎?聽見江寧這麼說,陸軍司狐疑地摸了摸自己的臉。
「是嗎?小心不要又工作過頭了,你之前還因為這樣送急診呢。」他這個好友什麼都好,就是對工作太過狂熱了。
「哎喲,都三年前的事情了幹嘛還講啊,我不會了啦。」再說他會累也不是因為工作……
「好吧,這樣就好,我可不想到時後又帶著水果去探病。」拍拍陸軍司的肩,江寧微勾著唇調侃道。
「……………」
「怎麼了?」
「你變了喔,江寧。」
「什麼?」
「該怎麼說呢,你以前感覺很難親近,但現在變得比較圓滑了說。」左手託著下顎,陸軍司認真的看著眼前有著冷豔容貌的友人。
「………是嗎?」
「哼,是因為魏玄琛那個變態吧?」
「什、什麼?為什麼突然講到他……」
「啊啊、居然臉變得這麼紅,該不會是那個變態對你做了什麼可怕的事了吧?」
「君司……」
「好啦,我開玩笑的,不過說真的,要是那個變態欺負你還是怎麼樣的,你一定要告訴我好讓我去揍他一頓。」自己的好友居然選擇跟一個花心大變態交往,陸軍司時在是對江寧的未來感到擔憂。
「呵呵,我會銘記在心的。」
「你們在說什麼這麼高興?我也要加入。」騷擾(?)完自家組員的魏玄琛又晃了過來,興致勃勃地說道。
「哼,我們在討論要是你這傢伙花心的話,看是要把你打一頓棄屍荒野比較好,還是灌水泥丟到太平洋才好。」
「什麼嘛,小軍軍你這麼暴力不好哦。」
「用不著你管,江寧你覺得哪個比較好?」
「我比較喜歡灌水泥。」江寧露出一個絕美的微笑說道。
「呼──……」回到家吃完了晚餐,陸軍司疲憊的把自己摔進柔軟的沙發裡,長吁了口氣。
「工作很累嗎?」在廚房忙了一陣的歐陽徹端著切好的水果坐到陸軍司旁邊,溫聲問道。
「啊…是有一點啦……」
「可以跟我說嗎?我是個很好的聽眾喔。」長手一身地把陸軍司抱到自己的懷中,歐陽徹試探性地問道。
陸軍司聞言回頭看了歐陽徹幾眼,雙唇開闔了許久,最後嘆了口氣說道:「不,沒什麼…不是什麼大事……」
「……………」
「歐陽?呃、好痛、痛……你抱得太緊了…」感覺腰上的手臂倏地收緊,陸軍司難受地拍著歐陽徹的手要他放開。
「司每次……」埋首在陸軍司的頸間,歐陽徹悶悶地說道。
「啊?」
「司每次都不跟我說工作上的煩惱……」
「啥?我幹嘛跟你講這個…你快放開啦,我的腰還很痛啊…」扳著歐陽徹的手只要他放開,卻毫無預警的被壓在沙發上,「你、你幹嘛……」
「既然司都不跟我說的話,那我就要來做我想要做的事。」單手把陸軍司的雙手壓制在他的頭頂上,然後在他還在對自己的驟變一頭霧水的時候一把扯下的西裝褲和內褲。
「等、等等,你給我住手、呃…」一陣混亂之後發現自己的下體一陣涼,陸軍司打了個哆嗦,驚愕的瞪著壓在自己身上的人邊扭動身體想要逃出。
搞、搞什麼,這個小子昨天才把我做到昏過去,然後現在又要?!
「不要。」冷淡地掃了陸軍司一眼,歐陽徹毫不費力的用一隻手扳開他的大腿,勃起的碩大就這樣抵上因昨晚過度的情事還略微紅腫的後穴,然後在陸軍司驚惶的眼神下緩緩挺近直至最深處。
「───────」後穴被撐開的脹痛感和內臟被壓迫的感覺逼的陸軍司拼命向後仰著頭,張大著嘴卻吸不進任何的空氣,他甚至還能聽見內壁被撐開時發出的細微聲響。
「司,深呼吸。」輕輕拍了拍陸軍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