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已經覺得很深,但是徐墨楷咬著他的耳骨在他耳側誘惑他,說,再往下一點好不好?
胸口的敏感帶被舔|弄,羽清倒吸一口氣,盡最大能力讓自己被進入更多。
瘋了,羽清在徐墨楷不斷的衝撞中發出曖昧模糊的呻|吟,真是瘋了才會想要讓骨頭散了架。
徐墨楷在他身體裡不斷進出,羽清其實還是有些疼的,但是又偏偏很爽,而這樣的感覺只能讓兩個人陷入更深的瘋狂。
呻|吟和喘息之中,羽清抱住徐墨楷光裸出汗的平滑脊背,在他肩上重重咬下一口。徐墨楷輕哼一聲抽離羽清的身體,緊接著從背後把他箍在懷中,報復似的再度狠狠撞進去。
在逐漸堆積的快感就要達到巔峰的時候,羽清感覺徐墨楷要退開來。
“別……”羽清按住他的胳膊,胸口起伏,眼睛泛著水光,“你就射在裡頭,我想要……”
徐墨楷眼睛發紅,他垂下頭,羽清微微錯開身體湊上去,兩個人接了一個綿長而溫柔的吻。
徐墨楷在羽清身體裡,他吮吻著羽清的肩胛和脊背,他說,羽清,我愛你,我一直都在你身邊,你別怕。
你別怕。
——那一瞬間說羽清不想哭其實有點假,他知道自己是真的遇到了值得放心交付的人,徐墨楷很明顯懂得他的茫然和猶豫,這無疑是天底下最幸運的事。
他突然很感謝命運安排自己能在蕭簡華和林彥之後遇上徐墨楷。
蕭簡華在他身邊如同人生導師一樣教會他看清楚到底什麼是愛,怎樣才叫愛,告訴他面對愛情他需要拿出怎樣的態度;而林彥讓他真正明白,感情是雙方的同時付出和回應,而延時和冷漠是鬆動愛情根基的白蟻。
現在他和徐墨楷之間,他愛他,他也愛他。
這一次,再沒有單方面的困惑或者所謂的嘗試,他們之間相互適合的剛剛好。
——所有的一切等著讓時間判決,感情的法庭之上沒有原告和被告,你我不過是雙方律師席上的一員。
我曾親眼見證一場命運糾紛的黯然退場,然而在今次的開庭中,我有信心和你拼卻一生用以對決。
作者有話要說:口口你妹啊凸=口=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