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到了一個至高的位置,絲毫掩飾不住自己的感情,這讓所有人,就連那個啞巴叔都能看出來了。
下午陽光明媚,暖風和煦,五個男人騎上馬一路如疾風般地馳騁在那一片蒼綠的原野上。
丹真跨在馬上,笑嘻嘻地看著那三個人無意義地閒聊著,冷不丁地忽然遭到了邱石的襲擊。
邱石問他:“嘿,丹真大哥。我怎麼看到你老是跟援朝在一塊兒,沒結婚之前就這樣,現在結了婚還這樣,你是不是有點離不開他呀?”
丹真有些窘迫地看了援朝一眼,然後蹩腳地用漢語說道:“嗯,這個,我的漢語還不是很好,所以我必須跟著老師學……”
邱石認可了這理由,然後轉而對援朝說:“乾脆你以後就留在這兒教書得了,沒準還能有些前途。”
援朝似乎還沉浸在剛剛邱石問那話的緊張中,他恍然大悟地抬起頭說:“呵呵,是啊。我也覺得不錯。”
老喬在一邊一臉正經地問道:“你跟琳子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她對你的意思連瞎子都看得出來。”
秋陽在馬背上搖晃著身子,對那話不發表任何的言論,只靜靜地聽著。
邱石一副傲慢地姿態說:“那是她的事兒,我從一開始就沒給過她什麼希望。”
老喬說:“這丫頭也是夠執著的。也不知道她看上了你哪一點,被你降得服服帖帖的,搞得像是非你不嫁。”
邱石鬱悶道:“誰知道她吃錯什麼藥了。”
老喬不解地問:“你到底嫌棄人家哪一點?我覺得她長得挺好看的,只是稍微嬌氣了一點。”
邱石說:“那叫一點嗎,她簡直把自己都快當成公主了!還記得剛到這兒的時候嗎?你接二連三地闖禍,都是我給她揹著的。大半夜,下著大雪,去馬棚裡拴馬,洗澡還讓我去給把門兒放哨。我基本上在她眼裡就是個地主家的傭人。”
聽著這些控訴,援朝和丹真都忍俊不止。他回頭看看秋陽,問:“秋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