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餘韻,被這話一問立刻一個機靈,心想不會是自己借車被發現了吧!不會啊,自己明明已經很小心的借了車庫裡最不起眼已經落了很厚一層灰的車子了呀!
黃興澤咳嗽一聲說:“沒,沒有啊,怎麼突然想起來他了?”
兩人在一起這麼久,白堅一聽見他咳嗽就知道這丫在撒謊,當場就拉下臉色板著臉盯著黃興澤的眼睛問:“說實話!”
黃興澤被這麼一嚇,身體一哆嗦,連脖子上那金燦燦和麻繩一般粗的黃金鍊子也跟著顫了顫,“就見過一次,還是他家寵物生病了找我借車,我保證我真的只是把車子借給他,我前後加起來看他還沒有五眼。”
白堅繼續瞪著眼睛盯著黃興澤。
黃興澤:“好吧,是六眼!我發誓!”為了體現真誠,還舉起右手食指中指和無名指,做出了發誓的動作。
白堅本意也不是追究這個,嚇了這人一下也就罷了,不過聽到黃興澤說借車子給舒楊了後,不由得皺了皺眉:“他好像出車禍了,就在我們院裡,傷的還不輕。”
白堅現在超級後悔那天要告訴黃興澤這件事,如果不說自己現在也就不用受簡訊的轟炸。其實那天說完後白堅就知道黃興澤一定會來看舒楊的,他也預設了。但是他黃興澤千不該萬不該騙自己!
剛拿出手機準備看這回這老變態發了些什麼,辦公室的門就被推開,雷城風風火火的闖進來,拉住白堅就往舒楊的病房跑。
夢裡花落知多少03
白堅被雷城拉到病房後,上氣不接下氣的。卻發現舒楊正沒事人似的躺在床上看還珠格格。白堅一臉你耍我的表情看著雷城。
雷城到還不至於上氣不接下氣,只是微微的有點喘。他張了張嘴,來回指著舒楊和自己一會兒後,發現無從解釋,只能走到病床前問舒楊:“你剛剛是哪裡疼?怎麼在撞床板?”
舒楊:= 。=?
雷城著急的上前把舒楊的腦袋摸了一圈:“你是不是腦袋疼,難道是傷口裂開了?”
舒楊被摸的有點發愣:“沒疼啊。”
白堅本著不能白跑一趟的想法,走過去剛舒楊簡單的檢查了一下,果然是沒什麼事。
雷城有點被舒楊嚇到,說話的聲音不自覺的加大了,吼道:“不疼你剛剛撞床板幹嘛?難不成是想練鐵頭功!”
舒楊委屈:“我頭難受。”
雷城立馬彎腰繼續檢查舒楊被繃帶包住的腦袋,聲音卻依舊很大:“那你剛剛說不疼!”
“剛剛是真的不疼啊!”
白堅懶得看眼前兩人掉智商,考慮到這兩人現在估計沒時間分心理會自己的招呼,白堅就直接推門出了病房。
雷城被舒楊弄的有火不知道往哪裡發,只能坐在床上大口呼吸平復心情。
舒楊看著雷城一起一伏的胸口,把腦袋往右邊挪了挪,看見電視裡小燕子那水靈靈的大眼睛後才開口說:“我剛剛就是腦子裡突然閃過一些畫面,卻總是記不清楚很煩躁,才去撞枕頭的,真沒有撞床板。”
聽到舒楊說閃過一些畫面,雷城嚥了咽吐沫,緊張的問:“什麼畫面?”
舒楊仔細想了想開口:“我以前是不是做室內裝潢設計的?”
雷城皺眉:“誰告訴你的?”
“我隱約間好像記起來一面牆,牆上都是照片,還有沙發窗臺和臥室。”舒楊看著雷城反問:“這些我都覺得好熟悉,你說我不是個室內裝潢設計師,為什麼第一個會想起來這些?”
聽到舒楊說有個照片背景牆,雷城就知道他回憶起什麼了。那屋子就是舒楊現在住的房間,裡面的每個細節當初他們兩個人都參與了設計。他們兩個那時候沒有很多的存款,有些錢能省則省,所以房子裝修很多的活都是兩人一起幹的。
舒楊在網上搜了好多的照片,最後說照片牆既不太貴也很好看,兩人頂著40°的高溫在外面轉悠了好多天才買回了各種各樣合乎心意的相框,最後卻發現照片不夠,就把小學、初中和高中的畢業照也塞了進去。
雷城覺得嘴裡有點苦,舒楊的失憶雖然給了自己一個機會,可是那些關於過去的點點滴滴,全部都變成了一個人的珍藏。
雷城抹了把臉,嘆口氣說:“你最開始是個老師,後來你胳膊受傷了,右手不能舉起來,導致你不能繼續做教師,不過你外語很好,所以你辭職後就一直在家裡做個自由的翻譯人。”
舒楊聽到受傷後,像是想起了什麼,解開病房最上面的兩顆釦子後,舒楊指著肩窩處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