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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在腦子裡構思360種讓眼鏡男痛苦的死去的方案,一時沒注意,和拐角出來的一個男人頭碰頭的撞上了。雷城本就有火沒地方撒,這會兒逮著個醉鬼就要揍。拎起這人的衣領舉起拳頭,卻在路燈的光照下看清楚這個在酒吧裡跟著眼鏡男的男人。雷城當場二話不說放下拳頭搖著這人的肩膀問:“媽的,眼鏡男在哪裡你知不知道,快說,不說老子揍死你。”
藥藥切克鬧,兄臺我們來一炮02
雷城踹開張飛訂的房間門的時候,其實心裡已經做好了讓張飛血濺三尺的準備了。不過裡面的場景卻是讓雷城搞不清楚狀況,開個大床房不是為了做那種事嗎?可是為什麼這兩人卻在,下五子棋?
舒楊面無表情的看著踹門而入的雷城和雷城身後一臉醉態的張飛的助理,然後回頭看著張飛,指了指他家助理幸災樂禍:“看樣子你好像有麻煩了。”
張飛白了舒楊一眼,故意大聲的說:“師弟,我們說好的不能耍賴,你怎麼能悔棋!”
師弟,雷城來回看了舒楊和眼鏡男好幾眼,然後面癱的心花怒放了。臥槽,嚇死了啊,原來只是楊楊的惡作劇,剛剛想死的心都有了啊!雷城深深的看了眼眼鏡男後,二話不說掉頭就出去了。
張飛看著雷城飛一般迅速消失在門口,長大了嘴巴:“他難道沒聽懂我的解釋。”
舒楊看著雷城的背影,抿了抿嘴唇,“到你了,快點別磨蹭。”
張飛看著舒楊,又看了看自家醉醺醺的助理,躊躇著落下棋子。
舒楊這邊剛準備下子,門口就又有動靜,接著張飛就看見雷城跑進來一把扛起舒楊就出去了,全程不超過五秒鐘,那真是神速,張飛自愧不如,難怪舒楊說自己打不過他,確實是打不過啊。
這邊張飛還沒驚訝完,就發現自家助理已經化身憤怒的公牛,紅著眼睛就衝自己撲過來,把張飛壓到床上後二話不說就開始扒張飛衣服。張飛奮力反抗無果,最後被殘暴的吃幹抹淨。小助理在張飛體內邊馳騁邊宣佈所有權:“我就知道你留著他的照片就是對他還有念想,他除了長得比我好看點哪裡比我好了,他能把你j□j還是能24小時任你差遣!”
張飛前面被助理堵住,一邊爽的要命一邊急於釋放,對小助理是又抓又撓的:“你他媽的快放開,他哪裡都不如你,老子心裡就你一個,我就是陪他演戲玩!”
舒楊一個天旋地轉就被雷城扛到了肩上,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被雷城扔到床上去了。身上的衣服被雷城三下五除二就解決的只剩下一個平角內褲,舒楊看著雷城眼底的火,心底哀嚎,瑪蛋,好像真的把他惹毛了。
雷城把舒楊翻個身背面朝上,帶著粗糙繭子的大手在舒楊身上或輕或重的揉捏摩擦著,牙齒輕輕的咬住舒楊白皙的後脖頸子上的面板摩/擦,右手順著舒楊的腰線一直摸到舒楊胸口處,在突起處不停的捏揉搓弄,舒楊渾身像是過電般的難受,想掙扎卻被雷城死死的抱住動彈不得。嘴張開想說點什麼,雷城的手指卻伸/進來夾/住舒楊的舌頭玩/弄。
舒楊這回真是玩火自焚,想哭都沒力氣,雷城一點點的吻著舒楊的後背,一點點的往下,隔著布料咬/住舒楊臀部最挺的那處輕輕磨牙。
舒楊想說媽的輕點疼,不過舌頭被雷城夾/著,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口水還不停的順著雷城的手指往下滴,舒楊難堪的要命。可是雷城卻是越來越興/奮,把舒楊翻成面朝上,抽/出手指用嘴直接堵住。
胯/下那根已經硬/的不能再硬,雷城一下下的戳/著舒楊的屁/股蛋子,手還在臀/瓣上來回揉/捏,帶著舒楊口水的手指一點點的靠近那銷/魂的入口。
察覺到雷城想做什麼,舒楊拼了老命推開雷城的腦袋,抓緊時間說了句:“床頭櫃裡肯定有潤滑劑。”
雷城不知道是聽見了不想動還是沒聽見,那根手指還是在嘗試著要破門而去,舒楊真急了,臥槽,這要是硬擠進來,勞資以後的幾天都要在床上度過了啊。
狠狠的咬住雷城的舌頭,知道嚐到血腥味舒楊才鬆開:“你要是來硬的,以後連朋友都沒得做。”
到底這個威脅還是管用的,雷城拿回手指,卻是沒有起身去拿潤滑劑,只是把衣服脫光,下了床,又把舒楊抱坐在床邊,用胯/下那昂首挺胸的大傢伙對著舒楊的嘴唇,意思很明顯。
雷城從進房間開始就一言不發,舒楊想著看樣子真的是惹毛了,估計不能善了。看著眼前還在一跳一跳張牙舞爪的/巨物,舒楊安慰自己,就當就酒吧裡面跟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