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外頭瞧,只看到臉面的山脈都被積雪覆蓋著,隱隱約約能看到山間的人家,紅色的或者白色的牆瓦,黑色的樹木,有一種蒼涼的美感,幸虧那兒已經開了公路,車子一路上也算平穩,他哆嗦著說:“這兒居然下這麼大的雪,咱們那兒一點都沒下。”
“這也是前天下的,直下了一夜。”他三大爺在牽頭喊道:“冷吧,鄉下不比城裡頭,比較冷。”
“我知道這個。”高靜陽急忙喊道:“我們地理課上學了,這是什麼氣流影響的,城裡頭是熱源。”他一時竟然也記不清了,男人就笑了出來,問:“什麼氣流?”
高靜陽想了好一會,竟然也沒有想起來,他的嘴唇被凍得鮮紅,皺著眉頭在那兒苦思冥想,裹著羽絨服喘白氣兒的樣子看起來又柔美又青春,高鎮寬忍不住,笑著湊上去親了一口他的臉頰。高靜陽卻立即就愣住了,隨即臉色ff。txt。九@ 夜通紅,伸手將自己臉上抹了一把,說:“你幹嘛呀。”
男人就笑了出來,開始跟他三大爺聊天,他卻是激動的,垂著眼皮子半天說不出話來,他也不覺得冷了,或者他壓根就顧不得冷不冷了。
到了村口之後,那一小段路卻已經毀壞了,車子走在上頭顛簸個不停,他們索性就下了車子慢慢地走。男人在他們村子裡頭估計也是名人了,一路上碰見的村民個個都認識他,熱情地跟他打招呼,然後就是不住往他身上打量。他姑父的爺爺奶奶他要叫老爺爺老奶奶,還有很多不認識的親戚,什麼叔叔大爺,大娘嬸子的,他都是有些後悔跟著過來了,都是他不認識的人,讓他覺得很拘謹。他姑父這一家在這一帶十里八鄉都很有名氣,從他姑父的上一輩起,父親做了司令,兒子也年輕有為,都是部隊裡頭的大官,這窮山窩窩裡頭,就只有他們高家蓋起了小洋樓,還幫著他們村子鋪了路,而且這還都是八十年代的事情,多麼了不得。高靜陽也跟著受盡了禮遇,他們都誇說到底是城裡頭的孩子,斯文秀氣,ff。txt。九@ 夜乾淨俊秀,跟從電視裡頭出來的一個樣兒。
高靜陽顛簸了一路,晚上九點不到就困得眼皮子直打架,男人看了他一眼,問:“困了?”
他點點頭,他老奶奶就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說:“時候也不早了,床我老早就鋪好了。”
他跟著他老奶奶進了一旁的房間,他老奶奶拉開了燈說:“這就是鎮寬去部隊前住的房間。我聽明紅說你在家都是一個人一個屋,本來想在樓上收拾一間出來的,可是鎮寬說樓上冷,你們兩個湊合著睡一間也行了。”
高靜陽心裡頭咯噔了一下,覺得自己渾身的毛孔就要豎起來了。老奶奶又說:“樓上堆得都是玉米,也不好收拾,睡在下頭也好。怕你們冷,特意鋪了一個電熱毯,你插一會電再睡。”
他已經聽不進他老奶奶都說些什麼了,又激動又冷,牙齒都跟著打哆嗦。他一個人坐在床上,心裡頭竟然有一些慌張。他開啟自己的包,從裡頭拿了自己的睡衣出來。可是外面太冷了,他想了想,終於還是穿著毛衣躺進了被窩裡頭。電熱毯剛插了點,還沒有暖起來。他裹著被子躺了一會,被窩裡頭暖了起來,睏意立即就浮上來了,他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他突然一個激靈醒了過來,睜開眼睛一看,發現男人正坐在床沿上脫鞋子。
他激動的厲害,猶豫著自己是坐起來還是繼續裝著睡下去。他緊緊閉著眼睛,不一會就聽見脫衣裳的聲音,被子的一角被人掀起來,他緊緊抓子自己胸前的被子,之感覺到自己右邊一涼,一個軀體就鑽了進來。
男人似乎在看著他,單支著身體在也沒有動彈。床頭的燈光照著他的眼皮一片朦朧的紅,他一動也不敢動,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一個微涼的手指突然觸碰到了他的臉龐,彷彿是怕驚醒他,動作非常小心輕微,只是越是輕微,那略顯粗糙的手指就越帶給他一種發麻的觸感,他幾乎無法忍耐,有口氣已經攢到了喉嚨裡頭,然後那個手指就摸到了他的嘴唇上,輕輕的描摹著他的唇形。
高靜陽握緊了自己的拳頭,就在他無法忍耐的時候,男人才燙了下來,悄悄地伸出胳膊來,抱住了他的身體。他的毛衣因為睡覺捲起了一些,腰部的面板都露在了外面,男人的身體微涼,大手放到他腰側的時候,刺激的他輕輕抖動了一下。可是這還不是最後的煎熬,男人的手指似乎也被他光滑的面板吸引住了,輕輕摩挲著他的腰胯,那是他很敏感的部位,他被摩挲得心猿意馬,肌肉似乎也都不受控制的跳動了起來。
男人的頭顱也湊了過來,趴到他的肩頭上,沉沉地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