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星星。對於星星的描寫我已經比你們讀者更加厭煩。可是我真好喜歡星星,他就像是一個木頭人。我開心時候,與它分享。他只能靜靜的陪著我樂呵呵,我不開心時候拿它撒氣,他只能無語的承擔。我憤怒的時候,它就像是一出氣筒等待捱打。不會跪地求饒說:“哥,你打輕點”或者說“別打我!”。讓我這個有憐憫之心的人,發出善人之舉。我寫道:“錯與對,永遠是互相制衡的。社會的危險性就是讓你應接不暇,也許我們認為這樣的做法是刻薄的。那麼社會法律與道德就認為這樣的做法是可行的。我們是一種格式,而不是一種靈活的思維。也許我們說人是活的,但是人懶惰的只能去制定比較程式的東西。那樣可能更加的大眾化,更加的複合化。不得不承認這樣的嚴格制定,會造成紕漏。那就是一些漏洞!比如一個人想殺人,等拿著刀子到了受害人跟前,不想殺了。受害人馬上自衛,搶過刀子殺了兇手。那個兇手躺在地上後悔:”哎呀,我不想殺你了,卻被你殺了。還不如殺了你呢!”。嘻嘻哈哈是我的特性,背後的苦澀是不願意被人看到的。那是一種懦弱的釋放,對於嘻嘻哈哈那是一種無情的承擔與面對。笑對生活,哭對自己。在面前我永遠是一個巨人,屹立在任何的頂峰。傷疤永遠是裹在衣服裡面不被世人所揭露。那是需要自己承擔的。—陌雨軒,題目《什麼是對錯》”。仍筆睡覺,靜靜的不去想任何事情了,過去了,已經定格了。前面的路還在等著我的繪畫……
早晨的陽光不再那樣的迷人,而是一種無情的面對。胖子已經離我遠去,再也沒有和我心有靈犀的胖子了。更沒有大早上,就大呼小叫的喊著“陌雨軒!陌雨軒!”的胖子了。他已經被取締,也已經讓我無法去用自己的面目去正視。工廠是母親上班的地方,母親的性格是閒不住的。一個一米七的女人後面跟著一個一米八的小夥子。進入了工廠,那一刻我成了工人。一個躲在小社會團體裡,不去參與大社會的的競爭了。成為了真正的機械者,每天的工作是那樣的簡單。是那樣的沒有趣味。厭惡的不知道什麼是厭惡,煩雜的不知道什麼是煩雜,無奈的根本不知道什麼是無奈。變了,平息的心,像是一頭憤怒的老虎。靜下心來,趴在草叢裡靜靜的消化肉食……
慢慢的工作,在那裡悠悠的感慨。社會從此不與我搭界,那時候的單純變成了逃避的藉口。自認為天下無敵,其實不過是螞蚱一個。感覺自己已經逃避了世界的眼線,脫離了社會的範圍。其實不管在那裡你都在社會中。只是你的個人感覺。
工廠的聲音很繁雜,就像噪音。其實就是噪音,對於工廠的時代已經到來了,我很是開心。不知道這種感覺是興奮,還是逃避後的喜悅。走在工廠的小馬路上,一望到頭的小工廠。路邊的小花在風中迎面飄舞。小草在烈日下艱難的尋找著水分,深深的紮根。無所畏懼的尋找著。不知道為什麼是絆腳石,不知道什麼時候黑暗的前途,更一無所知前面還有多少路要走,伸出多少的根。只是那樣的靜靜的生長,為了理想,為了自己的目標在前進。植物還是和生物有共同點的,生物為了吃穿住行,息息相關的東西在努力紮根。而我就是其中一個……
在工廠的日子是那樣的繁瑣,沒有任何的新鮮感。我的工廠生活是那樣的簡單,對於這些沒有走出縣城的孩子們是比較樸實的。雖然他們的小把戲是那樣的可笑,但是他們的風采還是那樣的迷人。這裡沒有大悲大愛的故事,只有你情我願的戀愛。我的第一個朋友就是小魚,小魚人不錯。不愛說話,但是為人比較聰明。他很簡單,也很開朗。只能說看似很不愛說話的人,外表是那樣的令人難以捉摸。小魚其實我早就見過,在07年的時候。我和別人喝酒認識的,他是我朋友的同學。我去工廠上班時候,給我的第一感覺是。老媽別出心裁的讓我上班,另有別意。醉翁之意不在酒,在工廠美女多也。工廠中的主要骨幹是女孩子,不上學的孩子。不能拋頭露面的去外面打工,只能陪伴在父母身邊。只是這種陪伴不能是無憂無慮的,施加壓力的同時帶順手牽羊的感覺。那就是去掙錢吧,鍛鍊的身體,又能掙錢。還能感受社會的無情,外加可能認識男孩子,也許嫁一個大款也是情有可原的。真可謂一箭四雕,何樂而不為?整天想著自己的姑娘嫁個好人家,其實這種現實感已經慢慢的傳遞到了孩子身邊。現實勝過愛情的故事,就已經不在話下了。所以對於大部分女孩子,我很是反感。他們愛財,卻忘記了結婚的真正含義。我不知道這樣的想法對不對,只是現實已經將任何的東西給消滅了。不知道什麼是真的,什麼是虛假的。他們認為要想知道答案,那就是用物質來恆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