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燈寫到:“不知道自己究竟幹什麼,我只知道今天的決定是多麼的沒有選擇餘地。我喜歡自由豪放的大草原,為什麼要把我關在繁華的大城市裡的動物園裡?我時常這樣的感悟自己的人生,一個沒有辦法的辦法就是最後的辦法。走到絕路,必定有我那個最痛苦的辦法。我走到了絕路上了嗎?為什麼我對於自己決定是這樣的難過?自己走到這一步的嗎?逼迫的是那樣的痛苦,沒有任何的語言壓力,沒有任何的逼迫,更沒有做出任何的惆悵的決定。簡單的行為已經詮釋了最後的去留。沒有壓制的起義是那樣的強悍,任由你自生自滅。不去管你,不去談判。因為不管你我,路只有我想象的那一條。所以不會去管你同不同意。你必須這樣走。”放下筆,不知道自己的主題是什麼,更不知道自己的講述了一個什麼道理。唯一給自己的感覺就是寫了這些廢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