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啊——我不知道你是什麼理由,不過,如果你能到我身邊,做我的專職秘書的話,我會很高興的。”白兔子,手指微微顫動,就像巧克力依賴症的患者,找不到巧克力一樣急躁,卻無限剋制,只有最親近的人才能看出來。
“果然,在你們這些人的眼中,只有自己是最重要的!”青年聲嘶力竭,悼念著失去的過往。也許記憶中的那個人,並不是好人,卻是自己生命中唯一的陽光,那個朦朧微笑著的青年,現在永遠不存在了,消失在黑漆漆的土地深處。
白兔子的眼睛眯起來,手下意識往身後摸,卻摸了個空,他的身後,是輪椅的靠背,靠背的後面,是推著輪椅的人。那之後呢?白家和凌家的其他人呢?
很渴,想要喝水,不,只是想要滋潤一下勉勵支援著的喉嚨。難道這就是所謂的術後併發症?白兔子想。
“先生,我想知道,你們是怎麼處理這件事的?”白果質問穿著黑色制服的長官,“這對醫院的經營產生了多大的影響?損失你能負責嗎?”
四十來歲的人鼻尖都出汗了,不斷打著電話,可是對方卻永遠是佔線,他只能不斷賠笑:“應該馬上就來了。”
“那我們可以自己處理吧?”季責問。
“啊?啊。”中年男人還沒反應過來,季責就當他同意了,丟給白兔子一把槍:“你的東西。”白兔子接過槍,連瞄準都沒有一下,砰砰砰三槍過去,嚥了口口水,終於覺得舒服多了。
反應快的,立刻往盾牌後面躲,反應慢的,和凌雲一樣,直直站著,動也不動。眼睜睜看著青年倒地,血,就這樣從肋骨很手腕下面蔓延開來,一片一片。他死死長大眼睛,可是完全沒有力氣,手指根本彎曲不了。
白兔子微笑,果然就像惡魔,蔑視著倒在地上的人。
“殺,殺人了!”似乎不相信那麼可愛的白兔子居然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