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少君:“……”
幾秒鐘以後,楊少君嘟嘟囔囔地出了房間:“一點都沒變,死潔癖……”嘴角卻不可抑制地越勾越高,幾乎要咧到耳根,簡直是興高采烈地下樓找乾淨被單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想我了沒?
想我也沒用噢,我還沒考完,11號才全部考完,不過已經把本學期最變態的雙語專業課混凝土強度理論考掉了,稍微輕鬆一點(說是考掉其實我覺得是掛定了好麼T_T)
伴隨著考試的尾聲,苦逼結束,開始歡快
50、第五十章
楊少君取了乾淨被單回來,殷勤地替蘇黔換上。蘇黔在一旁冷眼看著,等他換完了,蘇黔疲倦地打了個哈欠,說:“我要洗澡了。”
楊少君一副狗腿相看著他,等他的吩咐。
過了幾秒鐘,蘇黔又說:“我要洗澡了,你怎麼還不出去?”
楊少君:“……”
楊少君死皮賴臉地眨眨眼睛:“我、我幫你搓背。”
蘇黔皺了下眉:“你……”他似乎想說什麼,又沒有說出來,微微搖頭:“你今天不要上班的麼?”
楊少君愣了愣,蘇黔又做恍然大悟狀:“我想起來了,你好像被停職了?”
楊少君興高采烈地說:“那都好久以前啦。我上半年升了處級,從前線退下來,轉進機關工作了。今天請假來著。”
蘇黔點點頭:“哦,那很好。”
楊少君期期艾艾地看著他。
蘇黔又皺了下眉:“你還是回去吧,我洗個澡,吃點東西就睡了。如果你是來迎接我的,明天晚上我在恆隆酒店訂了位置,請了幾個朋友,你也來吧。”
楊少君很明顯地怔了一下,嘴唇顫了顫,沒說出話來。蘇黔在原地站了一會兒,見他不說話也不走,又不好硬趕,就徑自拿了衣服進浴室了。
蘇黔在裡面洗了一會兒,有人推門進來,他用手抹去臉上的水,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只見楊少君期期艾艾地站在門口,賤兮兮地笑。他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有什麼事?”
楊少君走上來:“我幫你搓背?”
“不用了。”
過了一會兒,楊少君還沒有走,蘇黔無奈道:“你到底有什麼事?”
楊少君有點委屈地說:“你真的記得我……嗯,那啥嗎?”
蘇黔默默地盯著他,不說話。
楊少君委屈的跟個小媳婦似的:“你不會好死不死把咱倆的事給忘了吧!你記不記得我跟你的關係啊?”
蘇黔平靜地反問:“我們是什麼關係?”
楊少君又哽了一下。這是他們今天第二次卡在這個話題上了。他們到底是什麼難以啟齒的關係呢?楊少君把問題拋給蘇黔,蘇黔又拋回給楊少君,卻誰都不肯接下來說個明白。
“哎!”楊少君急的抓撓撓腮:“就是,你不能忘了吧,之前我跟你好過的!咱倆好一塊兒的!”
蘇黔又皺眉,額髮上的水珠滾下來幾乎要滴進眼睛裡,他伸手抹了把臉,聲音驟然冷了一些:“記得些吧。”
楊少君哭笑不得:“記得一些是多少?”
蘇黔瞪了他一眼。
楊少君被他這一瞪反倒是壯了膽子,期期艾艾地湊上去,也不管蘇黔答應不答應,拿起旁邊的浴球說:“我幫你搓搓。”
蘇黔拒絕了也是白拒絕,楊少君的臉皮之厚哪能扛不住這些拒絕?進了他耳朵裡,不過是蘇黔在鬧彆扭罷了。他殷勤地在浴球上擠了沐浴露,揉搓出泡沫來,拉過蘇黔一隻胳膊用浴球在上面打轉摩擦。蘇黔忍不住微微翻個了白眼:“你,你以前也是這麼,這麼不聽人話的吧?我想起來一點了,你以前也是這樣,這種……”他用有點不耐煩的眼神從頭到腳打量著楊少君。
楊少君笑的更歡脫了。就是這樣,這才是他認識的蘇黔嘛。他想蘇黔一定是想起了當初自己追求他時的事情,那時候連老孟都說他的臉皮是鐵打鋼焊的,衛星撞地球也撞不破。他心裡一邊唾棄自己的賤,一邊又覺得高興,有什麼失去了的東西又回來了。這時候的殷勤和當初那股子殷勤又是不同的,那時候他的目的就是要把蘇黔追到手,蘇黔不領他的情,他偶爾也會覺得自己賤的連自己都厭煩。可是現在,他卻賤的心甘情願,興高采烈的,連唾棄都是高高興興的唾棄。
蘇黔被他半強迫的伺候著洗完了澡,穿衣服的時候,楊少君在旁邊笑的春光燦爛的,眼睛死死盯著他的身體,還在不甘心地追問著:“你到底都忘記了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