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在我腿間,卻不動作。
我奇怪的睜開眼,卻發現嚴青有些痴迷的盯著我的臉。
見我看他,嚴青手下騫的一緊,我倒吸一口冷氣,熱意從腿間一寸一寸向四肢蔓延。
“小辛,你還是這麼敏感。”嚴青吃吃的笑,手下越發使勁的逗弄。
我身上額頭上都沁出細汗,終於忍不住微微動了動。
嚴青的動作越來越快,低頭在我的鎖骨和胸前烙下一個個吻。
五年不曾有過的感受重新回到腦中,我想平靜,卻平靜不下來。
我無力的喘息,這原本是世間最美妙的事卻因為被強迫而失去了一切意義。
我不想對嚴青做出回應,但彼此熟悉的身體卻有意識的想靠在一起。
嚴青將沾上淫液的手指撫上我的胸,鎖骨,來到我的下巴,輕輕的划著。
“小辛,你長大了,不象以前那麼可愛了。”嚴青的語氣似乎象在嘆息,又似乎在欣喜著什麼。
他此刻的表情有一種奇怪的美麗,眼神迷濛,俊美的五官也沒有往常的冷酷算計,顯現出一種不符年齡的天真。
就象我記憶中曾經存在過的嚴青哥哥,和我一起淘氣玩耍的嚴青。
我終於伸手抱住他,這個讓我又愛又恨的人,我怎麼忘得了?
我怎麼會以為可以忘得了?
拉下嚴青的脖子,找到他的唇,幾乎是有些迫不及待的闖進去,為尋找到他的舌而歡欣,緊緊的糾纏在一起。
不管怎樣,此刻我只想放縱一回。
沒有恨,沒有怨,只有那苦苦壓抑的情感。
我和嚴青在床上翻滾糾纏,我身上的衣物不知何時被嚴青扒了個精光,而嚴青的袍子雖還掛在身上,褻褲卻不知跑到哪
裡去了,露出兩條修長筆直的腿,白生生的,晃得我眼暈。
在歸春河邊住了五年,我早已不是昔日的孱弱少年。
我不像燕南雪,那身肌膚怎麼也曬不黑,白日裡在外頭野慣了,面板染上了淡淡的金色,就象歸春河邊那山地裡的麥子
。
而嚴青,卻和五年前沒有什麼變化。
他看著我,我看著他,彼此都沒有說話,慾望在我們的眼中傳遞。
他突然笑了笑,三分媚,七分自信的伸出手指含入口中,吐出,用舌頭仔細的舔。
我被他激得幾乎就想立即把他摁倒,不料卻被他擋住,將我輕輕後推,讓我的後背靠在床頭的錦被上。
一時之間,我不明白他要做什麼。
只見他分開兩腿駕在我腰上,俯視著我,那雙足以令我瘋狂的長腿在衣袍中若隱若現,長髮掃過我的面板,讓我興奮得
忘乎所以。
他將舔溼的手指插進袍內從後方探入,扶在我肩上的那隻手似乎有些難耐的掐緊了。
我可以感覺到他夾在我腰側的那兩條腿繃得很緊,他應該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吧。
嚴青的眉輕輕的擰著,我想伸手幫他,卻被他使力制止。
他的頭向後仰起,突顯出狹長的鎖骨,我伸出手輕輕的撫摸,感覺到他的輕顫。
另一隻手指四處遊移,最後停留在他胸前的突起上搓揉捏弄。
嚴青細細的喘,身上開始有些潮溼。
他猛的低下頭,咬我的唇,扶住我的慾望,身子一點一點的吞進。
我被他挑逗得快要失去理智,偏偏又怕讓他受傷,勉強忍耐著沒有一衝而入。
當我們彼此完全結合的時候,嚴青整個人都軟了,他的兩手撐在我身後的錦背上,不住的顫抖著。
我雙手掐住他的腰,往上托起,再一點點的放下。
嚴青從喉中逸出低低的呻吟,臉色蒼白。
我知道他很疼,可是他不需要我的憐惜。
如此幾次,嚴青原本跪著的雙腿漸漸的向前勾住我的腰,完全憑我的雙臂挾著他起起落落,一開始隱忍痛苦的呻吟也漸
漸的變了味道。
我環住他的腰,輕咬他的耳朵:“抱緊了。”
一使力,將嚴青壓在原本讓我倚靠的錦被上。
嚴青驚喘一聲,軟軟的低吟,眼波流轉:“小辛……嗯……用力……啊……”
他被我用力一頂,頓時說不出話來,原本環在我脖上的雙手也向後胡亂的抓著,最後揪住床頭掛著銅鈴的橫木,緊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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