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要是現在被發現那兩人也處不成,要能在大城市找到一份工作兼顧著讀書最好,不行的話就先做工,事情總會往好方面發展。
兩人才剛來大城市就奔著這邊的大學城來,兩人手頭錢不多,就想找家上檔次的能招人的店做活,沒想到一下子就遇到了高遠和劉萬,這驚喜自然是在所難免的。
方小武看到高遠對劉萬那疼乎勁兒說不羨慕都全是哄小孩兒的,但方小武沒敢像劉萬這麼心安理得地受著好,方小武潛意識還是自卑的,覺得周文斌是自己上趕著往上倒貼才得來的,哪敢像劉萬這麼肆無忌憚。
周文斌也想對方小武這麼好,但有時候腦子裡就會禁不住想起方小武的前幾任,再想到方小武離了自己還能找到後幾任,心裡就忍不住冒火氣,高遠則不一樣,他知道劉萬這輩子就只能自己一個,壓根不可能離了自己,所以自己的所有物當然要可勁兒寵,把人養得白白胖胖水靈水靈的那都是為自己養的。
周文斌和方小武也算是這麼安定了下來,劉萬雖然看著對方小武挺不屑,“娘娘腔”喊個沒停,但心裡頭明顯很高興,高遠一看就看出劉萬的情緒,劉萬平時也沒個能說得上話的人,就和方小武還能聊聊,所以這興奮勁兒也情有可原。
晚上吃了一頓後,高遠就把劉萬那躺椅給方小武睡,周文斌就疊幾張椅子湊活著在飯館睡一晚,方小武一看躺椅上頭的枕頭有明顯大灘的口水印,臉瞬間就菜了,只能翹著蘭花指略覺噁心地把枕頭翻了個個兒,結果眼前出現了更多的口水漬,這臉更是僵硬得厲害。
方小武指著枕頭上的汙漬就衝著劉萬說道:“你這也太誇張了,哪來這麼多口水!根本沒法躺!”
劉萬把枕頭接過來一看,還湊鼻子下聞了聞,伸手就遞給高遠,“哥,你聞聞有味兒不?”高遠立馬把臉埋到枕頭裡,特誇張地做了個深呼吸,吸完一臉淡定地回道:“有味兒,不過是一股子香味兒!”
“你瞧瞧!就你娘們兒似的屁事兒多!給你躺就不錯了,以前我可就給我哥躺呢!”劉萬臉上那施恩似的表情別提多噁心人了,方小武氣得說不出話,只能大口大口地喘氣,周文斌看不下去,在旁邊說了幾句,劉萬看在周文斌的面上也沒計較,一蹦一跳地拉著高遠出門了。
作者有話要說:方小武和周文斌可算出來勒
☆、兩受
方小武的到來無疑讓劉萬的日子多姿多彩起來,雖然兩人一天得拌嘴好幾次,但最後總歸都是劉萬把方小武氣得說不出話,高遠每次看到劉萬那得意洋洋的樣子臉上就忍不住露出慈愛的目光。
方小武人在屋簷下,也只能把血淚打落牙齒往肚子裡吞,要說劉萬真有多討厭方小武倒也不是,認識的人裡能說上幾句話的除了高遠之外也就剩方小武了,但方小武畢竟不是高遠,也不會事事讓著劉萬,順著劉萬,劉萬早被高遠寵得不知道天高地厚,一來二去兩人就得開吵。
方小武也不是閒著沒事幹,平時就和周文斌都在店裡打下手,高遠包吃包住還帶工資,方小武也不好意思偷懶,但劉萬不一樣,自己空得發慌就想找方小武嘮嗑,整得方小武看見劉萬朝自個兒走來就腦殼發脹。
當然,方小武也不是完全拿劉萬沒辦法,嘴上雖然說不過劉萬,但方小武很快就想出了其他法子整治劉萬。
晚上店鋪關門收拾的時候其他人都忙活去了,高遠就讓方小武陪著劉萬玩會兒,自己轉身進了廚房。
劉萬拿白眼珠瞥了一眼方小武,拿起剪刀管自己剪起指甲來,劉萬每天吃飽了撐著沒事幹,指甲早光禿禿的沒什麼剪頭,但劉萬手指甲剪不成,乾脆就脫了鞋子扒了襪子,一隻手抓著腳板提到眼前,另一隻手慢悠悠地拿著剪刀小心修剪。
方小武忍不住就出聲調笑劉萬,“你這身體挺軟的啊!不過你能舉到頭頂不?這做下面的身體越軟,上頭的人就越享受!”
劉萬一聽,二話不說就拿著腳往頭頂上掰,雖然天氣早轉暖了,高遠還是要求劉萬穿著棉毛褲,所以褲襠這處就卡著沒法兒往上,劉萬抓耳撓腮地蠕動了半天也沒成功。
方小武又擱旁邊使勁兒拿嘲諷的眼光看劉萬,隨後又教唆道:“你提不上去也沒關係,你試試下腰,男人還是腰最重要!”
劉萬就真傻乎乎地照著方小武的指示,撐著小腿肚把腰後下方伸展,第一次下腰總歸要有個支撐物,方小武也是小孩子的報復心理作祟,只呆在旁邊看劉萬憋足了氣吃力地做動作。
這口氣沒憋多久,劉萬就一個重心不穩,整個人往後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