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的一團,他粗魯地撕扯下房宇還沒有脫去的衣服,扔在了床下……
楊磊的目光定在房宇的胸口,忽然呆住了。
在窗外路燈微弱的光線下,房宇心口的紋身撞進楊磊的眼簾。
那是一座石頭的小屋,也是三塊石塊的形狀,拼成了一個圖形的字,一個深深刻在房宇胸口上的字。
楊磊呆呆地看著那個字,他慢慢抬起頭,看著房宇……
房宇以前聽算命的說,他的名字,就是個房子,他將來,會有一個家。帶著屋簷,擋風遮雨。
房宇也有想放在自己的簷下,放在自己的房子裡守著的東西。他曾經以為,老婆孩子,就是個家。可他後來明白了,有了想在自己這片屋簷裡一直守著的,才叫個家。
在房宇三年前短暫出來的時候,去紋了身。刀尖刺破房宇的胸膛,房宇牢牢記住了那個滋味。他要在以後的大牢裡帶一個念想,給自己個家。
“……”楊磊一點點撫摩著那個字,手下是房宇跳動的心臟,那兒是房宇的身上,離心臟最近的地方。
他們誰都沒有說話。什麼也不需要再說。
楊磊猛然地把嘴唇貼了上去,熱意直衝眼眶……
他舔著那紋身,反覆地舔動,吮‘吸,用舌尖描摹著它的形狀,他的悔恨,慟心,痛楚,刺骨的心痛,他緊摟住房宇的背在他胸前一遍遍地吻那個名字……
他們的胸口都隱藏著秘密,這是代價,如果這七年是老天對他的懲罰,他寧願用自己的命去換回房宇的七年!楊磊像觸碰最珍貴的寶物那樣吻遍房宇的全身,他聽著房宇粗重的、低沉的喘息,撫過房宇的每一寸身體,七年了,他記得這身體上的每一處肌理,每一道起伏,都刻在他的血液裡,骨髓裡,直到現在,他還不敢確信他真的在他的懷抱裡,光是親吻他的面板,就讓楊磊有流淚的衝動。楊磊揉弄著房宇的粗壯,用盡所有的技巧,他看著懷裡的房宇因為他的動作而蹙眉喘息的性‘感的男人的面孔,楊磊就發了瘋……
他埋下去含住了房宇,吮‘吸,舔裹,就像多年以前,他第一次為房宇這樣做,他想把房宇這樣吸出來,吞下房宇的一切,從內到外,他身體的每一部分,他從來沒有失去過他……
可楊磊被房宇猛地拉了上來,他的腰被緊緊向上提拉著,房宇的力道將他緊緊抵在了背後的床板,火燙、粗長的炙硬抵住了他……
“……唔……!” 房宇插入的瞬間楊磊發出痛哼,房宇抱緊他停下,擴張著,潤滑著,楊磊卻緊緊抱著房宇的脊背,沙啞地:
“……別停!”
房宇進入得堅決、強硬卻小心翼翼,當那劈窒開的激烈的痛楚傳來,楊磊卻湧起讓心頭戰慄的滿足和安心,他要讓自己深刻地記住這個痛楚,這個脹滿的充實,記住他無法挽回的痛悔和刻骨銘心的愛戀。
房宇在楊磊精‘液的潤滑下挺進著楊磊的體內,埋進楊磊的最深處,當他們終於緊緊地合而為一,楊磊聽見房宇從喉嚨的深處喘息著,低沉難耐地喊他的名字:
“……楊磊!……”
楊磊手指卡進了房宇的身上,連腰都在顫抖……
他們交‘合連結在一起的地方傳來的清晰而勃發的脈動,牽引著彼此亂跳的心和奔流的血管,他們抱著沒有動,房宇忍耐地等楊磊適應,任那種失而復得的感覺浸潤進彼此的四肢百骸,浸透每一滴血液每一個細胞……
這七年,楊磊好像此刻才有活著的感覺,他貪婪地感受著房宇,他被那充滿的緊緊充實的感覺喚回了生命的存在感,他像第一次感覺到心臟的跳動,甚至聽見房宇在他體內漲滿的每一下搏動。他摸著房宇堅毅的下巴吻他,他撫揉著房宇壓在他身上的寬闊緊實的背,心跳緊緊貼著房宇的胸腔跳動…… 房宇猛然地動了,疾風驟雨般的撞擊中,楊磊向後仰起了頭……
空氣都在燃燒,迸裂,緊縮,濃重的喘息,急促的呻吟,沙啞的低吼混著撞擊聲和溼靡的聲音,在狹窄的房間內迴響。
房宇分開楊磊的腿抱著他的膝彎,挺動著,撞擊著,他深深地挺腰把粗長的勃物全根沒入,再整根抽出,猛烈地擺動著腰,楊磊被他撞擊著搖晃,呻吟,床也承受不住那力道前後晃動,發出急促的悶響。
房宇深深地往裡頂進,即使已經到了最深處仍然強硬得頂進去,像怎麼也不夠,他邊頂動邊俯視楊磊,楊磊汗溼的黑髮貼在英俊陽剛的臉上,汗水沿著臉部有力的線條隨著房宇的律動滴落,楊磊微張的嘴唇裡發出難以忍耐的呻吟,他望著房宇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