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鳳欒口中喃喃,秦清很不想知道,可他偏偏知道,他在喊沈言。
許曄神色焦急,死命的搖晃鳳欒,企圖把這爛醉如泥的發小搖醒。秦清阻止了他。
“讓他睡吧,今天喝得太多了。”
“不行,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他說。”
“我知道。”秦清執著又有力的再次攔下許曄,他的雙眼終於從鳳欒的身上移開,冷淡而堅定的雙眼猶如利劍一樣穿透而來,射穿了許曄的驚訝和迷茫。
許曄瞬間冷靜了下來,雙眼和秦清對視:“你知道?你早就知道沈言心臟提前衰竭。”
秦清仍是承認的點頭,他知道,他當然知道,作為沈言的情敵,他遠比鳳欒還要了解沈言。早在沈言第一次拿到檢查結果時,他就知道了。可他誰也,沒說。
“我也知道你今天來是想要告訴鳳欒,可我勸你,不必。”
“不必?你憑什麼說不必,這是他們之間的事,作為沈言最親近的人,鳳欒有權利知道,也必須知道。秦清,我知道你不甘,可是現在,你給我讓開。”
秦清還是搖頭,對著許曄的睚眥盡裂似乎毫無感覺:“許大哥,我知道你是鳳欒最好的朋友,這件事情,你只站在沈言的立場上想過,可你有為鳳欒想過嗎?”
許曄的神色徹底冷淡了下來:“秦清,我再說最後一次,給我讓開。”
“許大哥,你也知道了沈言是心臟衰竭把,現在的醫術根本救不了他,他已經沒幾年好活的了。”
“那又怎樣?”
“一旦你告訴了欒,欒必定會念著舊情去照顧他,在他的身上耗費無盡的心力,幾年甚至十幾年,欒的生活始終只能圍著一個沈言打轉。”
“秦清,你我都知道,阿欒是喜歡沈言的,為沈言付出這些,他必定甘願。沈言跟了他十年,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