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也好,確認派瑞斯的手腳還在。
「水,頭還疼嗎?」比女侍還要更加體貼,派瑞斯不等桑堤雅各再次叫喚,就已經端了杯溫水進門,擔心的坐在床邊盯著桑堤雅各久久不放,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好像不將人盯緊一些,稍一眨眼,桑堤雅各就會消失不見,這種不安感讓派瑞斯十分驚慌。
「親愛的。。。。。。我沒病啊!你不用這樣守著我。」不習慣被人照顧,桑堤雅各不安份的扭來扭去,派瑞斯一把將人按下,用眼神警告對方乖乖躺好別亂動。
「我喜歡照顧你。」嗓音有些過輕,輕得桑堤雅各懷疑自己是不是幻聽了,其實派瑞斯沒開口說過這一句。另一頭,派瑞斯覺得自己臉頰有些燙,為什麼這麼簡單的一句話,一旦說出口了,反而會這麼不自在,耳根燒紅。
「派普。。。。。。我很開心。。。。。。」察覺了派瑞斯陷入莫名其妙的窘境,桑堤雅各很快的漾開笑臉,伸手握了握對方,他不習慣被人照顧,這不表示他不喜歡,有個人這麼緊張自己,怎麼想都覺得開心。
床頭燈的色澤讓房間顯得有些夢幻,四周意外的安靜,威勒兄弟倆就這樣靜靜的對視著,直到不知哪一方主動靠向另一方,四瓣薄唇就這樣契合不已的貼上。
原本只是個晚安吻,輕輕的相碰而已,可是那種觸電般的感受,卻讓桑堤雅各不捨得放開,不只他,也許連派瑞斯都察覺到了不一樣的氣氛,薄唇、舌尖,互相交織、糾纏得愈陷愈深。
桑堤雅各跟很多女人交往過,甚至,喝醉時連男人也吻過,只是從沒有人能像派瑞斯這樣,讓他有種充實、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