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揚,可做事真是出人意料。”
“這是你讓他做的嗎?他沒有做其他的事嗎?”紀敬澤放下那份材料。
“當然不是。這個應該是閒暇的時候做的。徐錦程雖然比較沉默,但是觀察能力很強,只用了一兩天就熟悉了業務。只要分配給他的事情,都會去完成。只不過…”
“怎麼?”紀敬澤疑惑的抬了抬眉毛。
秦子浩低低的笑了笑:“怎麼說呢?鶴立雞群…。。不倫不類?反正就是和我那幫弟兄不搭,雖然他們相處的還不錯。再有就是心軟,不夠兇。有時候明明知道那人在撒謊,可就是板不起臉來,還一條一條的跟那人講法律條文。”說到這兒他搖了搖頭。
“他寫的不錯,這也是我為什麼要把投資公司調整的原因了。掛著投資公司的牌子,其實大部分業務都是民間借貸,就像徐錦程說的,當爛帳多了,他們又還不上的時候,我們又能怎麼樣呢?”紀敬澤敲了敲桌子,“你查過他的底了?”
“嗯,基本上和小建說的差不多。徐錦程和他同學高楊共同創立了揚帆公司,後來公司倒閉,徐錦程欠了一筆錢,一直還不上,被客戶告到了法院,所以前些日子才被行拘了。”
“欠的錢多嗎?”紀敬澤抬了抬眉毛。
“倒也不多,也就幾十萬吧。按說,依徐錦程的能力,不應該還不上。所以有些奇怪。”秦子浩道。
“嗯,我知道了。你和曾建怎麼樣了?”紀敬澤話鋒一轉。
秦子浩苦笑:“還能怎麼樣?上次說話得罪了他,那小子去找了徐錦程兩次,居然一次都不見我。”
“你就打算這麼抻著?我看那小子反應那麼遲鈍,你不說,他恐怕永遠不明白。”紀敬澤輕輕的敲著桌子。
“還能怎麼樣?”秦子浩煩躁的拿過桌子上的煙抽出一根,紀敬澤把打火機扔給他,他點著了吸了一口。
“我覺得曾建那小子,對你不是沒有感覺,可能他只是自己沒有意識到。”紀敬澤說。
“也許吧。可是我不敢冒險,就這樣看著他就好。”秦子浩搖了搖頭。
“你啊,業務上夠勇敢果斷,打架也夠狠,怎麼在感情上就這麼猶猶豫豫的?”紀敬澤有些恨鐵不成鋼。
“唉!別說我了。你就準備這麼單著?看你身邊的男人女人也不少,就不準備給小嘉找個媽?”
“是不少,不過,你看那些哪一個像安穩過日子的?哪一個不是隻把我當他們的金主?”紀敬澤看了秦子浩一眼,無奈的說。
“說的也是,上次那個小吳,看上去挺老實,誰知道居然是陳燁派來的。那孩子可真是個妖精,怎麼樣,是不是上了床也很爽?”秦子浩笑著說。
“怎麼你想試試?那個小吳雖然不在了,不過聲色裡比他更好的有的是。”紀敬澤淡淡的說。
秦子浩感受到紀敬澤散發出的寒氣,連忙說:“不敢,不敢。”
“哼!”紀敬澤冷哼了一聲,過了一會兒臉色緩和了一些:“下個月初九是小嘉的生日,雖然不是整歲的生日,不過今年他升了初中,也算是上了一個臺階,就當是給他慶祝一下。你和曾建一起去吧,好好熱鬧熱鬧,到時候,說不定又可以把人拐回家了。”
“老大。”秦子浩懊惱的說,拐回家是挺好,可是隻能看不能吃更難受。
“對了,幫我通知一下徐錦程,讓他那天也去,我是時候該見見他了。”
秦子浩開門出去,看到曾建站在門口,剛喊了一聲“小建…”曾建理都沒理他就進了紀敬澤的辦公室,還關上了門。
這小子,還氣著吶?
徐錦程到了秦子浩告訴他的地址,居然花了他幾十塊的打車錢。沒辦法,有錢人住的別墅區,都沒有公交車。
徐錦程在大門口登了記,門衛還電話問詢了業主,才放他進去。可能打車到這種地方的人很少吧?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穿著,這一身還是高楊陪他去陽光百貨買的,是他最貴的一身休閒服,當初還肉疼了好一陣子呢。
徐錦程順著大路走進去,初冬季節,雖說天氣晴好,5點多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下來,路燈亮著幽暗的光。路兩邊坐落著一幢幢的別墅,只有少數幾座亮著燈,其他的黑漆漆的,好像沒有人住一樣。他琢磨著要不要給曾建打個電話呢?就聽到有車子從後面駛來,他下意識的往路邊讓了讓,那車子卻在他是身邊停下了,車窗降下來,紀敬澤的聲音傳出來:“徐錦程,上車。”雖說淡淡的,語氣卻是不容拒絕的。
徐錦程愣了一下,說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