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過倆天我會請國際刑警總督察喝茶,一切小心行事便是。”開腔的是江小魚,綠茶的事的確要他煩,要說最看不上綠茶的他知道是誰,就他媽的是他家的冰娘娘,但是,這不可能,他知道是他多心了。
“小魚。”全二大咧咧的一掌拍在江小魚的肩膀上:“你他媽的想多了。”手指緊了緊,給予他好哥們一絲力量,後者扯唇笑笑,一臉的苦悶。
之後,兄弟幾人不約而同的將目光落在始終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的全三,老半天,被眾人審視了半天的全三抬起頭來看向大夥說:“我,等不及了。”目光像刃,待著疾風呼嘯而至:“提前行動。”說罷,全三沒有給幾個兄弟反駁他的機會,直接起身離去。
晚上全三回去的時候,他把那枚婚戒拿了出來,開啟水色的手心將閃閃發亮的戒指塞進水色的掌中,男人眉目柔和,語調輕柔,笑看著水色說:“小草,有訊息了,明天,明天,我就,帶他,回來。”
水色,水色,你若能答應留守在家中等著我回來,那麼,我便可不必再走一段彎路,如果你不依,那麼,這一切都是天意。
“我,答應了,死小孩,咱們,三個,永遠好。”輕輕的托起水色的下頜,溫柔的吻上去,他的決定不是孤注一擲,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他要對水色一擊即中,要水色一輩子再也離不開他。
“嗯。”反手摟抱住男人寬厚的脊背,水色向後仰著脖頸方便男人落吻在他的頸子上親吻,嗚咽著說:“明天,我……我跟你一塊去全三。”重重的一聲喘息,全三的吻要水色全身酥麻,他閉著流淚的眼睛小聲地說:“帶著我,帶著我全三,別要我離開你。”再也別要我離開你,一刻也不要,就讓我永永遠遠待在你身邊好不好……
……
“混小子,記好臺詞了嗎?嗯?”敲打著小人兒腦瓜殼的是全二爺,小肚雞腸的那個樣兒,真跟個六歲娃娃似的。
“哎喲,你幹嘛敲小草的頭。”小傢伙抱著自己的腦瓜不滿的抱怨著,老大的不樂意,可是還撇著眼睛瞪著他二大爺半信半疑的問:“真的嗎?是真的嗎?只要小草演得像,臺詞記得熟,爹地就能和大爸復婚嗎?”
“廢話,你二大爺難道還能忽悠你這崽子不成?”全二作勢就想伸手把死崽子撈到懷裡,卻被眼尖的小傢伙給躲過去了。
還闖蕩世界,瞧見街頭藝術倆眼睛都直了,還拜個流浪孩為師跟著學跑酷和B-BOX,早把他離家出走的宗旨給忘到後腦勺去了吧?
混賬的玩意,跑去慫恿小豁嘴跟他一塊闖天下,多虧那崽子不甩死小孩,不然真是逆天了。
全二的桃花眼閃了閃,覺著瘋子家的小豁嘴是塊料,才五歲的娃心眼就這麼好使,知道指使家裡司機拉著他暗地裡跟蹤流浪的小水草,要不說孩子就是孩子,把這當成了一種遊戲或是消遣?不然怎麼會暗地裡跟著小草三天後才後知後覺的把這事兒告訴他老子仁莫灣?
最後在一間爛尾樓裡找到了快變成小流浪孩的小水草,算是被那些半大的流浪少年給半拘禁了,身上的東西全部被搜刮,還扣著人不要走,竟指使他去幹一些偷雞摸狗的違法事。
最主要的是小水草不但毫無半點防範意識,對此還挺樂此不疲的,那意思他也加入了幫派成了一方大哥手下的小弟了,艾瑪,雷的全二真想口噴鮮血。
找出了管理那幫流浪孩子的小頭目,全二喝令他們立即遣散,那人嚇得差點尿褲子,一千一萬個的對全二說他們有眼不識泰山,全二懶得和他們糾纏,抱起自己的大侄子就走了。
沒回家,而是半路被來人給劫持住,直接把全二哥和小水草一塊送進了郊區的廢棄公房裡。
這是臨時改變的計劃,決定還是不要讓小水草知道事情的真相比較好,恐怕這崽子哪天一個心情不好,在對水色把事情給說了,說他全三故意找到兒子不給水色領回去,偏還要做一場苦肉戲要水色愧疚之下再也無法逃離他,那他全三豈不是前功盡棄了。
一切全都按照計劃來,簡直堪稱天衣無縫,這回連帶著把全二都給綁架了,兄弟們手裡拿的都不是真槍實彈,都是用來到山上打鳥的氣槍,彈夾裡的也都是鉛子彈。
為了把戲做足,還在全二的影視基地裡拿來一些個血包,槍擊不流血哪成啊。
大鬍子導演是全二娛樂公司的,還專門為今兒這批群眾演員場外指導,編劇和武術指導還特麼的像模像樣的給排了劇情走了位置,那傢伙,不知道的還以為某某劇組來這裡外景拍攝呢。
幫派裡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