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霸佔他的爹地,不行,小人兒怒了,要捍衛自己的領土,奪回爹地對自己的愛!!!!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著,很快就到了解除罰站的時間,總共才一顆總,水色也捨不得罰兒子站的太久,再把孩子站壞了。
小傢伙蹬蹬蹬的跑過去,一刻鐘,他的站都罰完了,壞蛋爸爸竟然還沒吃完一碗爹地喂的粥?????
急的像只小蒼蠅,沒頭沒腦的來回瞎轉悠,無論小東西怎麼在床周圍跑動,就是引不起來爹地的重視。
後來小人兒靈機一動,自己撅屁股跪在床下哈腰掏出了自己的小鞋子,然後跑到沙發上坐著把繫著鞋帶的鞋子套上,在使勁踢使勁跑,可鞋帶總是不開。
如果鞋帶不開,爹地就不會過來給他繫鞋帶了,像個小猴子似的抓耳撓腮,最後鬼靈精趁水色沒注意,偷偷地自己踩住露出頭的鞋帶一角,一使勁,結果狠狠地摔了一個大馬趴。
這麼大的動作當然驚動了其實一直在那偷眼瞄著的水色,男人急忙放下手中的粥碗走過去看兒子有沒有碰到哪裡:“哎呦怎麼了?”
見爹地過來,小東西樂的合不攏嘴,偷偷衝全三梗梗脖子,偷偷地看了看自己的鞋帶,高興地說:“沒事沒事,就是腳有點疼!”
水色蹲了下去,習慣性地伸出手去給兒子繫鞋帶,怎麼會看不出小傢伙的那點小伎倆?唇角漾著寵溺的笑:“爹地給你揉揉。可不,鞋帶開了,怪不得絆了一跤。”
小傢伙眉眼彎彎,低頭看著爸爸低著頭仔細給他繫鞋帶,心裡得意極了,床鋪上冷眼旁觀的全三隻覺得死小孩的行為幼稚極了。
其實男人也很幼稚,似乎很不滿意死小孩誣賴他拿圖釘扎扎他腳,全三這傢伙居然真的不知道在哪裡弄出來一枚圖釘放在拇指與中指之間,然後看準時機,咻的一下子,一抹銀光順著他的指間飛彈出去,不偏不倚,剛好落在了剛剛由著水色給他換上小拖鞋的小水草的腳丫前。
小人兒洋洋得意,一手抓著爸爸的肩膀,一手揪扯著水色髮旋處的頭髮,然後在那歪著脖子故意氣床上的全三。
男人深沉而內斂,在朝著自己兒子丟擲圖釘後,唇角撕出一抹冷笑,真是的,竟然跟個五歲的小娃娃置氣起來,尤其,這娃娃還是他兒子。
小人兒現在對自己老子的兇殘目光比較免疫,挺著小胸脯迎視著全三冷冷的眼神在那氣人兒,突然彎下腰,伸小手就抱住了水色的面頰,然後吧唧好大一口的親了上去,親完了還不算完,故意搖晃著腦袋在那美,美滋滋的那個樣子氣的全三真想衝過去給他兩腳,得瑟!
男人用鼻孔出氣,心尋思要你美死小孩,往前走啊,你往前再走一步啊,老子看你還美不美了。
必須是父子,所以心有靈犀了,小東西倒是挺配合他那黑心爸爸,得瑟得瑟的就邁步踩上了那枚亮閃閃的小圖釘。
哎呦一聲,小傢伙跳的比家裡頭的‘月月’還高(那隻悲催的袋鼠寶寶),雖然是男人小心眼的故意算計死小孩,再怎麼說也是水色給他揣的崽兒。
所以,全三早在把圖釘丟過去之前,就看準了水色給小草往小腳丫上套的棉布拖鞋底子挺厚實,那枚圖釘踩上去也就勉強冒個頭,就是那尖尖能微微戳到小人兒的腳心一點點,連出血點都不會有,就是突兀的刺一下子。
跳的比猴子還高的小草咧嘴哼唧,水色不驚慌的哄他也就沒事了,這孩子現在給鼻子就上臉,水色一鬨,那傢伙,給他牛逼的立馬撲騰打滾的嚎啕起來,血呼的說腳丫子要掉了,一定是流血了好疼云云的。
“把嘴閉上,不然爹地現在就把你丟到病床上讓你們擠一起。”這招真是管用,小人兒現在很看不上全三,生氣男人搶走了他爹地給他的全部愛,水色這麼一嚇唬他,立即就閉上了嘴,可就是八爪魚似的賴在水色的身上不下去。
蹲著的水色脫掉兒子的拖鞋去檢查小人兒的腳丫有沒有哪裡被扎壞,左看右看了好半天,在確定了哪裡也沒有扎壞後,水色起身抱著兒子來到床前,最後還是把小東西丟到了床上。
全三仰臉瞧著低著頭在看他的水色,面不改色心不跳,水色也不說話,就那麼直愣愣的審視著他,好半天,男人開口問全三:“你好意思嗎?”
全三不回答,在那玩沉默是金。
“哼,爹地在問你,你好意嗎你?”臭屁的小東西左看看右看看,就怕兩個人打不起來,急忙忙挺身而出的煽風點火,希望把事情搞大一點,最好要爹地和壞蛋爸爸打起來,哼,那樣爹地就屬於小草一個人了,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