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晚才來看我的文。”
其實禁夜只是想問吳迪在總監的家裡和總監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而已。但是這句話出來了之後卻似乎變得有些小家子氣,就連自己都感覺不太好,有種像是戀人在責怪約會遲到的樣子。
“唉,你懂的。照顧病人嘛。”吳迪說這句話的時候表情前所未有的陰霾。
果然猜中了,不過似乎這一夜過的不太滿意呢,禁夜猜想,大概吳迪又要開始發表他的長篇大論了。
又被猜到了,二連中。
“我說你們那個林總監啊,實在是太難伺候了。我呢,看他出了一身汗又是病人想那塊布給他擦擦身換件衣服來著的,就被他說兩個大男人不方便給推開了轉身他自己去廁所搞定,我勒個去那時候我都懷疑你是不是告訴他我是GAY了啊這麼排斥我,晚飯給他叫外賣吃快餐他還嫌太油膩不肯吃,還要自己起來燒飯吃,託了他的福我第一次下廚啊,到晚上好心說要留下來陪他,不就是擔心他獨身一人住公寓的,倒下也沒人照應嗎,他非不肯,硬是把我趕走,我蹭在他家看電視直到快睡著了,他也沒啥異狀才撤退。今天我來給他探病又是那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態度。我真受不了,他從前讀書的時候雖然也挺冷的,但沒現在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