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和我們的關係急轉直下,很快就惡化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
“當時我們的兒子黎檬,才剛剛兩歲大,因為公司事務繁多無暇照顧,便被暫時送到了託兒所。公司有個司機叫張樂,每天下午會去接孩子回家。這件事不知道怎麼被趙承強知道了,他便買通司機,偷走了孩子,又打電話給我說,如果不在限定時間裡簽下轉讓公司股份的合同,我們就再也別想見到孩子了。”
“我當時根本不敢報警,趙承強在圈子裡的勢力非常大……而且報警根本來不及,孩子只有兩歲,趙承強想弄死他只要動動手指!”
蔣衾又去摸煙盒,手伸到一半又停住了,拿起杯子喝了口水。
“當時我……真的是急瘋了,我就騙他說,合同已經簽好字了,我這就去把合同送給他,一手交合同一手交孩子。”
“你當時已經做好準備要殺他了?”支隊長問。
“沒有,我只想看機會奪回孩子,而且合同上也故意留了漏洞……但是趙承強非常自信,當時我們跟他的實力對比懸殊太大了,他大概覺得我不敢動手腳,所以直接就讓我去時星娛樂找他。”
“你們在交接人質的時候發生了爭執?”
蔣衾點點頭:“是的,我過去之後才發現他根本不想把孩子還回來。他想留著人質,壓榨我們為他做更多事情……甚至替他販毒。”
幾個刑警低聲商量了一陣,那個做筆錄的抬起頭問:“——你是怎麼殺死他的?”
蔣衾默然不語。
這其實是很正常的,在問到殺人過程這種關鍵性問題時,很多犯罪嫌疑人都下意識的拒絕回答。
這畢竟不是什麼好的回憶,很多衝動殺人的案件,罪犯恨不得殺人過程只是噩夢一場,根本不願意去回憶。有時候就算勉強複述出來,也有很多細節缺失和矛盾,那是人的迴避本能影響了記憶。
“我們……打了起來。”蔣衾低聲道,“細節記不清了,只記得我隨手拿了個東西一砸……後來才發現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