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給我?我不稀罕!我稀罕你那兩個臭錢嗎?我在乎這個嗎?有錢了不起啊?住個別墅你就當你是社會精英啦?多賺點黑錢你就當你是救世主啦?我告訴你,你就是天天拿錢洗澡你也變不了凹凸曼你也還得在這地球上待著東西再多你也不能一頓飯吃兩口肥豬房子再大你死了也就三尺半衣服再多你也不能全穿著否則出去別人就叫你傻X!你有錢也改不了你傻X的本質!”
連旗解釋:“不是,禾苗兒,你聽我說……”
“你TM別叫我禾苗,你是我誰呀你。瞧你長的德行,個頭跟武大郎似的、臉盤跟豬腰子似的、說出來的話跟半文盲似的,就你這樣的還要追我,你不怕我給你帶綠帽子啊?”
這次裴瀟又沒忍住,笑出聲來。田一禾幾步跨上前,手指頭差點戳到裴瀟的臉上,“笑笑笑笑你X個頭啊!長得一臉妖孽像,一天到晚拋媚眼你想勾搭誰呀你?誰都不出聲就你笑,幹什麼,怕別人忽略你的存在呀?笑得跟白痴似的我都能看見你後槽牙了你還笑什麼呀?再仰頭鼻毛都露出來啦,回家剪完了再出來別丟人顯眼了你!”裴瀟被罵得臉都綠了,一桌子人一聲不吭。
連旗怕大家下不來臺面子不好看,忙攔著田一禾,柔聲細語地勸:“禾苗,咱進屋說去行不?其實你都誤會了,我不是……”
田一禾一甩他胳膊:“你不是啥呀?你是貓是狗是狼是鴨子管我什麼事啊?”田一禾罵著,一眼掃到了譚清泉,“對了,還有你!玩就玩唄人都耍了你還裝什麼清高啊?裝什麼高貴冷豔白蓮花呀?看別人在你面前出乖露醜你就覺得挺過癮唄?你什麼心態呀你,你簡直就是變態!”
這下週鴻臉色也變了,他不說話,他瞅一眼連旗。
連旗急了,這些人哪個是善茬?真惹毛了他也不好擺平,田一禾非吃虧不可。他用力一扯田一禾:“行了,你閉嘴吧,有什麼話咱們進屋去!”
沒想到田一禾正在氣頭無處發洩,上去就給他一拳。這一拳藉著剛才揍石偉他小舅子的氣勢,“砰”地一聲還挺響,連旗被打得頭一歪。
這一下震驚全場,所有人都愣住了,屋子裡一下子靜下來。石偉在後面閉上眼睛一捂臉,都不敢再看。
連旗來氣了,他本來對田一禾心裡還有那麼點小愧疚,現在消失得一乾二淨。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小子典型的蹬鼻子上臉給點陽光就能燦爛一天不打上房揭瓦!連旗是能寵著他慣著他容忍著他,可有些時候還真就不能一味寵著慣著容忍著。連旗一伸手就把田一禾的手腕叼住了,沉聲說:“跟我進屋!”
“進你X的頭!”田一禾還沒認清形勢呢,嘴裡依舊罵罵咧咧,“你說跟你進我就跟你進哪?我告訴你姓連的,別以為進過黑社會玩個黑彩老子就怕你!別說你就是個二把手,就算當過老大那也是過去完成時,少TM在我面前裝蒜!我靠你要幹嗎?……TM的你想幹嗎!”田一禾這才後知後覺發現問題,尖聲高叫,“你碰我一下你試試!”
“我還就今天碰你了,我看你能怎著!”連旗一點沒手軟,雙手用力在田一禾手腕一掐一擰,田一禾立刻動不了了:“連旗!哎呦哎呦……你TM敢!”
連旗不搭理他,扭頭對客人們說:“你們先玩著,我處理點家務事。”直接把田一禾扛肩上了,這根當初在酒吧裡是一樣一樣的,他扛著田一禾就往屋裡走。
田一禾氣急敗壞又惱羞成怒,連踢帶打,嘴裡不停地叫罵:“連旗你個混蛋王八蛋!我草你祖宗十八代!……”罵聲越來越遠,終於“砰”地被關在門內,零星還有幾句順著門縫洩出:“去你X連旗,你敢扒我褲子……唔……你就會這招……啊,你敢!唔唔……”然後就聽不清了。
只剩下客廳裡的人你瞅瞅我我瞧瞧你,被這一出鬧劇弄得又驚訝又好笑,誰也沒出聲。過了好半天,譚清泉抿一口紅酒,慢悠悠地道:“該誰出牌?我上聽了。”
49、撫慰 。。。
石偉誰也不認識,摸摸鼻子先走了。剩下幾個人,周鴻替了連旗的位置繼續玩。房間裡傳出的聲音似有若如,說聽見吧還不大清楚,說聽不清吧還有點聲,隱隱約約曖曖昧昧的。一般人在這種情況下都會有點尷尬,有點坐不住。但這些人是一般人嗎?個頂個心理素質極好,襯著“配樂”玩得還挺歡實。
裡面一直沒消停下來,別以為田一禾被連旗拽走了他就能像上次一樣被gan得五迷三道然後哭著求饒。那次是因為他喝多了,另外最主要也因為對方是連旗,你換個人試試?田一禾早一腳踹飛了。上次那叫半推半就Y迎還拒,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