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打打鬧鬧的意味,有點沒事閒得逗悶子的意味,反正不是正正經經談戀愛的意味。
田一禾擰著眉頭翻來覆去裡裡外外地想,想著想著就覺得冷,凍得打了個哆嗦,這才發現自己身上居然連塊布絲都沒有,敢情自己坐在床邊裝思想者裝了好半天。他又好氣又好笑,跳起來叫一聲:“切——”趕緊鑽進被窩把自己裹上,一時半會還暖不過來,於是嘆息:沒人捂被窩是挺悲慘哪。他望著窗外的月光,忽然傷春悲秋了起來。自己也老大不小了,也是該定下來了,可一想起連旗,總覺得差點什麼,差什麼又說不出來。
覺是睡不著了,不如出去找點樂子吧,田一禾拿起手機給江照打電話:“喂,你小子幹嗎呢?”
“沒事。”江照說話的聲音帶著一絲疲憊。
田一禾沒怎麼在意:“有時間沒?出來玩唄?不行就帶著你家那口子一起來。”
“明鋒最近很忙,晚上總不在家。”
“哎呀那好啊。”田一禾從被窩裡跳出來,“還等什麼,你打車吧,咱們酒吧見。”
江照在那邊猶豫片刻,說:“好吧。”
田一禾心情極好,對著鏡子仔仔細細地把自己捯飭得鮮亮耀眼,披上一件衝鋒衣下樓開車。
已經半個冬天沒到“一路向北”了,這家在新的一年還挺有新氣象,今天的燈光以紅色為主,暗紅深紅粉紅豔紅,猛然間還以為誤入了吸血鬼的聚集地。紅得幽幽暗暗,紅得明明昧昧,紅得勾魂攝魄,紅得詭異流毒,把每個人心底的那點Y望都引誘出來,好像非得要弄出點什麼釋放點什麼才能對得起紅色的曖昧。
當中架起一個高高的臺子,上面竟放著一個鐵籠,一人多高,鐵籠周圍還點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