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我進入你的時候更疼?」
猛然推開卡埃爾迪夫,晏子殊氣得渾身發抖,眼神更像是隨時要殺人一樣的暴戾!
全場噤聲,連服務生都停住了腳步,因為這意外而不知所措。
卡埃爾迪夫從容鎮定,聳了聳肩膀嘆道:「真抱歉,我好像說了不該說的話,可是你跳得很棒,真的。」
原來只是口頭上的誤會,眾人竊竊私語,微笑著釋懷,樂隊指揮及時地揚起手,西班牙奏鳴曲輕鬆愉快地響起,氣氛又活躍起來。
卡埃爾迪夫看了一眼面色蒼白的晏子殊,從他身邊走過。
這是快到旁人根本發現不了的動作,卡埃爾迪夫走向落地艙窗的時候,晏子殊緊緊地握著右拳頭,表情古怪,卡埃爾迪夫塞給他的東西是一把鑰匙。
不用開口詢問,晏子殊也知道,那是什麼意思……
站在泳池邊的甲板上,任憑深夜的海風吹亂長而柔軟的髮絲,晏子殊扯掉蝴蝶形領結,深呼吸著。
他已經站了多久了,一個小時?還是兩個小時?眯縫著眼睛思索著,晏子殊突然又喟然嘆息,就算再多待一個小時又怎麼樣?他能在這裡站上一整晚嗎?
晏子殊眯起眼睛,海上的夜,瀰漫著觸不到邊際的黑暗,這讓他想起了那不堪回首的過去……
赤裸的身體,肌肉緊繃,四肢被鐵鏈牢固的捆在潮溼的石板地上,無論怎麼掙扎,也只能聽到鐵鏈嘩啦的聲音。
「很不甘心嗎?只差一點你就能逃出去了。」柔和的低語,優雅的目光,那在體內不斷蠢動的手指,晏子殊甚至感覺出了它的纖維質地──男人戴著宴會手套。
「這種眼神……真可怕呀。」揶揄著,手指突然轉了圈,更深入地沒入那火熱又緊窒的甬道。
「嗚!不……」急促地喘著氣,頭髮汗溼而凌亂的晏子殊,看上去是那麼狼狽。
「很痛苦?」手指曲成了弓狀,猛烈地攻擊著那敏感點,鎖煉嘩啦作響,晏子殊激烈的反應就像遭受著電擊。
「混蛋!變態!王八蛋!我殺了你!」
一連串怒罵的結果是更長時間的蹂躪,直到他實在忍受不住沒頂慾火的煎熬,開口求饒為止。
「早點低頭不就好了?你還真固執。」似不在意的低語著,男人的膝蓋,頂開了他的大腿內側。
「啊──」
慘叫聲並不能制止那硬物的刺入,雖然隨後的律動緩而溫柔,身體卻始終不能習慣那明顯異物感的戳刺。
逃亡失敗,就要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