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耳邊輕輕道:“謝謝你,小央。”
遲央搖頭,“不用謝。”
稱呼間的轉變,很多事情,已無須說再多。
尉遲軒鬆開了遲央,回過頭看著連傲,兩人異口同聲道:“小央也會幸福的。”
遲央愣了愣,垂下的眼眸裡帶著某些不知名的情緒,良久才“嗯”了一聲。
接著一個單獨給他們敬酒的人是盛易,兩人也對盛易說了一模一樣的話。
愛情終究是太過狹窄,所以只能兩人行,多了一個人只會擁擠得喘不過氣來。
連傲手下的兄弟很多都是第一次聚在一起,所以大夥兒都很興奮,出了不少的招數刁難兩位新人,熱鬧的歡笑聲傳出很遠很遠,卻沒有人發覺有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地離開了旋轉式酒店。
前一個是盛易,後一個是遲央。
盛易上了一個豬朋狗友的車,決定到「零一」去釣一個小零快活快活,反正他為尉遲軒守身如玉了將近五年人家還是沒有屬於他,也許,墮落才是最適合他的代名詞吧。
遲央與盛易分道揚鑣,獨自走在h市最繁華的街道上,冷風一吹,剛喝了幾杯紅酒的臉有些酡紅,嬌小的男人走過一家家熱鬧的時裝店還有商場,望著天際的繁星點點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連傲哥終於結婚了,得償所願呢!
那兩個人站在一起多美好啊,美好得讓他捨不得再多看一眼。
在這冰涼的夜晚,遲央突然很想念哥哥,便招了部計程車報了靈堂的地址,在連傲結婚前遲央有跟著連傲到過靈堂一次,遲央記憶力不錯,雖然有些小路不太好找,但在他的提醒下,計程車司機還是磕磕巴巴地將他送到了靈堂門口。
守在靈堂的弟兄們一見遲央的到來便麻利地幫他開門,“遲少爺,來看陽哥吧?”
遲央點頭,“謝謝你們每天辛苦地守在這裡。”
那些弟兄們見遲央來一次就認真地朝他們鞠躬一次,不習慣地擺擺手道:“不辛苦不辛苦,我們也不是白乾活,大哥不會虧待我們的,快進去吧。”
遲央進了靈堂後關上了門,在遲陽的靈牌前上了幾柱香,猶豫了一會兒,終於上前偷偷將遲陽的靈牌搬了下來,緊緊地抱在懷裡,“哥哥,哥哥,我要走了,所以想抱抱你,你不會怪我吧?”
遲央抱著遲陽的靈牌喃喃地說了很多,最後用掛在供臺前的毛巾將靈牌擦拭得閃閃發亮,滿臉捨不得道:“哥哥,連傲哥今天結婚了,我好開心,軒回來了,我留在連傲哥的身邊也沒意思,德國那邊的學校打了好幾次電話說免我學費讓我回去讀書,我明天就回去,果然還是哥哥的小屋比較合我胃口啊!”
靈牌放回原位後,遲央見時間不早了,想早點回去整理行禮,便跟遲陽告了別。
“遲少爺,我們派車送您回去吧!”知道遲央是遲陽的弟弟,守門的弟兄們對遲央也畢恭畢敬的。
遲央看天色已晚,這邊路過的車比較稀少,便沒有拒絕,“那麻煩你們了。”
那個弟兄轉身到旁邊的車庫開出一輛車子,下車給遲央開門,“您跟陽哥長得很像呢!”
遲央輕笑,“恩。”
車子不快不慢地行駛著,h市近幾年高速發展,城市面貌深重,到處都是鱗次櫛比的高樓大廈,綠化帶已經越來越少了,拐了幾個彎後靠近了市中心的繁華地帶,遲央看到一個熟悉的男人被幾個奇裝異服的男人拖拉著,樣子很是狼狽。
“麻煩停下車。”遲央皺眉,待車子停穩後便下了車。
盛易剛從「零一」出來,找了幾個樣貌不錯的小零,但因為喝了太多酒,一時間想不起來自己的地址,那些小零也知道盛易是個有錢公子哥,近幾年雖然也經常出入,但卻不包人出去,這次好不容易來包人,他們當然巴著不放,幾個人就公然在大馬路上拉拉扯扯的,甚是有傷風化。
“盛少,您還沒說您家在哪裡呢!”一個染著紫色頭髮的妖媚少年柔弱地靠在盛易的懷裡,迫不及待地道。
另外幾個少年也不甘示弱,見盛易身材不錯,兩塊胸肌八塊腹肌健全,這樣的優質男人可比平時那些老頭要好得多了,而且還沒那麼多變態的嗜好,就算是不給錢,讓他們獲得美妙的一晚也是不錯的。
大馬路上人來人往,盛易喝得酩酊大醉,幾個少年還趁機對他上下其手,那畫面真是凌亂加不忍直視!
“讓一讓,幾位美人,請讓一讓。”遲央輕輕拉過盛易,神志不清的盛易腦袋一歪枕在了遲央的肩膀上,那幾個柔弱少年見半路殺出個程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