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輕輕脫著他的衣服,〃別想了,天軒,來,把衣服脫了,俺幫你洗個澡。〃
他點點頭,全身無力的任俺擺弄。
天那!天軒的身上大大小小的落滿了吻痕,甚至還有咬痕,俺不禁失聲大哭,〃天軒……咱們找醫生吧?〃
〃寶貝別哭,不就是被。。。。。。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沒關係的,別哭了,乖!〃天軒把俺摟在懷裡,俺小心翼翼的和他身體拉開一點距離,怕碰到他的傷口,猛然想到:身上的傷都這麼多,那裡,那裡會不會更嚴重。
〃天軒,咱們到臥室裡,好不好,別讓天宇撞上。〃
天軒點點頭,俺扶著他進了臥室,輕輕扶他躺在床上,說〃天軒,趴過來,讓俺、讓俺看看你後面。〃
他猶豫了一下,然後慢慢的轉過身去,那隱忍羞憤的表情,讓俺再一次含滿了淚水。
王八蛋,如果讓俺知道是誰,俺一定活吞了他。
輕輕的掰開他的股瓣,發現那裡被撕裂的很嚴重,整個已經腫了已經,順著深紅的小洞,還有血在往外滲,短褲上蹭的都是。俺拿來消毒水和藥棉,一點點給他擦拭,天軒手抓著枕頭,僵硬著身體一聲沒吭。
〃裡面,還需要清理嗎?〃
〃不用。〃天軒難堪的搖頭。
看來那個王八蛋是戴著套子做的,他也怕留下痕跡吧,王八蛋。
俺俯下身子,輕輕的伸出舌頭舔進洞頭。天軒猛的一震,回身一把拉住俺說:〃水水,別、別,太髒了。〃
俺流著淚笑了:〃俺的天軒怎麼會髒,這個地方,俺都沒捨得碰過呢,現在讓俺幫你消毒。〃
他猛地抱住俺,狠狠的吻了上來!
天軒是在極度疲憊中睡去的,俺窩在他的手臂間,忽然一種莫名的恐懼襲上心頭:
如果、如果那個變態有殺人滅口的企圖的話,俺的天軒,是不是就再也回不來了。是什麼人如此惡毒呢?天軒是正當商人,不會與黑社會有任何瓜葛,而且他是高高在上的總經理,也不可能得罪那些市井之徒。竊財?竊色?報復?。。。。。。
唉,俺想的頭都大了,也斂不出頭緒,怪不得大家都笑俺是雛兒,俺真沒用。
但是俺暗暗下了決心,以後再也離開他半步,去他孃的閒言碎語,俺就與他同進同出,以俺的身手,保護天軒,應該是沒問題的!
天軒,俺的大寶貝,如今,換俺來保護你、呵護你吧!
感冒
當天,天軒就發起了高燒,嘴唇上起了一排水泡,這是可以預見的,在那麼冷的地下車庫暈了一宿,是鐵打的,也受不了呀。俺想拉他去醫院,他死活不肯。只好打電話去了公司,讓秘書取消了近兩天天軒的一切活動和安排。
然後俺在家裡開始忙活兒,一會兒喂姜水,一會兒喂藥,一會兒試體溫,一會兒握著他的手發呆。以至於劉天宇回來,俺都沒有發覺
〃我哥怎麼了?〃那傢伙帶著濃濃的鼻音,眼睛盯著天軒問。
暈,好嘛,又一位感冒的。c
〃出去、出去,你哥也感冒了,別交叉感染才好。〃俺把天宇推了出去,怕他看到天軒的那身傷痕。
伸手摸了摸他的頭,問:〃怎麼也發燒了,哪兒鬼混去了?〃說著把他拉回了他的臥室,又找來藥給他服下。
天宇擰著眉頭說:〃shit,中國的冬天真冷,我去了壺口瀑布一趟,什麼都沒帶回來,到把感冒帶回來了。你也離我遠一點兒吧,別又再感染一個。〃
俺默默的嘆氣。這下好了,一個羊是放,兩個羊也是放,照顧起來到是方便許多。
用了一下午時間,燉了一鍋皮蛋瘦肉粥,用碗裝了,先端給天宇一碗,看他狼吞虎嚥的吃了。
〃你難民呀,別噎著,慢點吃,這是幾天沒吃飯了?〃俺特怕他把那一鍋全吃了。
〃不錯、不錯,還是我們小水水做的飯好,那陝西飯偶然吃一下還好,連吃幾天,我的肚子快餓扁了。〃劉天宇腆著肚子如是說。
不理他,把涼的差不多的粥端進了臥室,輕聲叫:〃天軒、天軒,別睡了,先喝點東西吧。〃
天軒勉強睜了下眼睛,然後搖頭。
〃天軒,就吃一點,不吃飯,病永遠都好不了。〃俺哄他。
天軒在俺的攙扶下慢慢坐起來,喝了兩口就怎麼也喝不下去了,他抬頭說:〃寶貝,幫我擦下身吧,剛才出了太多的汗,真的不舒服。〃天軒天生有些潔僻,俺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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