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快就要走了?”身後的調酒師問了一句。
平安回過頭,身上還披著任守的衣服,對於一個陌生調酒師的奇怪追問,他只是點點頭:“回家補眠。”
調酒師挑眉輕笑:“我叫周冀,歡迎有時間再來。”
平安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不懂這人幹嘛第一次見面還這麼客氣的報出名號,難道這是夜店特有的規則?搞不清楚狀況的平安也傻不啦嘰的回禮:“嗯,我叫平安,那我先走了。”
其實人遲鈍的時候,還是挺可怕的。
周冀擺明了就是對平安有意思,來gy吧的人會有不是gy的嗎,除了平安這種百年難得一遇的情況,不過也怪平安倒黴,碰上了周冀這種行動派超強的人。
站在吧檯的後面,周冀看著往門口走去的平安,給了門口幾人一個眼神,那些人立刻會意了,然後明目張膽的跑去圍堵了平安,讓他躲也沒處躲,走也走不了,乾脆將人圍的嚴嚴實實。
平安皺著眉,他再傻也能明白眼前這是什麼情況了,擺明了不讓他走。
幾個圍堵人員對這平安開始施展攻擊,對著他拉拉扯扯著說道:“小帥哥,別急著走,哥幾個請你喝杯酒怎麼樣?”
說話那人笑的痞痞的,周圍幾個人也先後應和,平安剛想說沒空,身後就傳來了周冀嚴厲的聲音:“把人放了,我的朋友你們也敢動。”
這個橋段啊,咋說呢,自導自演英雄救美。
平安回頭,還是覺得周冀這人奇怪啊,不是一般的奇怪啊,就見他剛一發話,身邊的那些人立刻就四散開了,周冀臉上掛著笑對平安說:“以後來這裡找我就好,沒人敢對你動手動腳。”
鑑於別人把平安當做傻子耍,他立刻投去感激的眼神:“你真是好人,噁心死我。”
這句話前半句讓周冀笑的非常燦爛,後半句讓周冀的臉部都瞬間僵硬。
兩人身後傳來了一陣低笑,這陰陽怪氣的調調平安立刻就知道來人是誰了,任守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樓上下來,然後直接□了周冀和平安之間,很親暱的揉了揉平安的頭髮:“還不錯,知道別和陌生人扯上關係。”
平安腦袋一歪,躲過那隻手,撇嘴看著任守:“你別自來熟。”
任守也不在意,看了兩眼旁邊的周冀,指著平安說道:“以後別讓我看見你對我家保姆動心思。”
周冀看著任守一時被噎住說不出話,畢竟任守在這間酒吧的地位還是夠高的,不過這話倒是惹來平安的不耐煩:“你這麼快就完事了?”
任守稍微低頭打量了一下穿著自己衣服的平安,是越看越順眼,恢復了他一貫的淺笑:“留你一個人,我怎麼放心。”
渾身上下都打了個寒顫,果不其然,旁邊還沒走的周冀也臉色頗黑,感覺好像要爆發點什麼,所幸平安一裝到底唄,為了避免周冀這個不必要的麻煩上身,平安立馬決定犧牲下小我。
兩隻手攀上了任守的胳膊,眼角餘光瞥見周冀好像要說什麼,平安趕緊搶在了前頭,對著任守的臉吧唧狠狠親了一口,然後趴在他耳邊小聲咬牙切齒:“我要是被那貨麻煩惹上身,你有直接責任賠償我精神損失費。”
任守笑意不減,完全不在意平安說了什麼,他很享受平安現在對他做的一舉一動。
而這一幕在外人看來,就變成了一對打情罵俏的小兩口了,周冀這回吃癟吃的厲害,臉色極其不好的轉身走人了。
他一走,平安才鬆口氣,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才驚覺身子動不了窩了,並且以非常曖昧的姿勢攀在任守的身上,任守這廝還伸手攬住了他的腰,平安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又讓他想起了那晚不好的回憶。
平安黑著臉:“你給我放手,我要被你噁心死。”
任守微皺眉:“你親了我,還說我噁心?”
平安臉更黑:“我親了一坨X。”
任守還皺眉:“你侵犯了我,負責吧。”
平安臉抽搐:“你能不能別這麼賤?”
任守掛著笑:“你補償我的損失?”
平安咬著牙:“你別忘了一個多月以前是你先侵犯了我。”
任守繼續笑:“我記得第二天有人跟我說這事沒發生過。”
平安一頓火:“你丫還敢再賤點不?”
任守點點頭:“敢,你別害羞。”
靠了……平安現在火的想三番五四揍這人,這世上還有沒有比他更賤更不要臉的了?賤也要有個尺度吧,虧他還長得人模狗樣,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