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奇怪啊,不是一般的奇怪啊,就見他剛一發話,身邊的那些人立刻就四散開了,周冀臉上掛著笑對平安說:“以後來這裡找我就好,沒人敢對你動手動腳。”
鑑於別人把平安當做傻子耍,他立刻投去感激的眼神:“你真是好人,噁心死我。”
這句話前半句讓周冀笑的非常燦爛,後半句讓周冀的臉部都瞬間僵硬。
兩人身後傳來了一陣低笑,這陰陽怪氣的調調平安立刻就知道來人是誰了,任守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樓上下來,然後直接插進了周冀和平安之間,很親暱的揉了揉平安的頭髮:“還不錯,知道別和陌生人扯上關係。”
平安腦袋一歪,躲過那隻手,撇嘴看著任守:“你別自來熟。”
任守也不在意,看了兩眼旁邊的周冀,指著平安說道:“以後別讓我看見你對我家保姆動心思。”
周冀看著任守一時被噎住說不出話,畢竟任守在這間酒吧的地位還是夠高的,不過這話倒是惹來平安的不耐煩:“你這麼快就完事了?”
任守稍微低頭打量了一下穿著自己衣服的平安,是越看越順眼,恢復了他一貫的淺笑:“留你一個人,我怎麼放心。”
渾身上下都打了個寒顫,果不其然,旁邊還沒走的周冀也臉色頗黑,感覺好像要爆發點什麼,所幸平安一裝到底唄,為了避免周冀這個不必要的麻煩上身,平安立馬決定犧牲下小我。
兩隻手攀上了任守的胳膊,眼角餘光瞥見周冀好像要說什麼,平安趕緊搶在了前頭,對著任守的臉吧唧狠狠親了一口,然後趴在他耳邊小聲咬牙切齒:“我要是被那貨麻煩惹上身,你有直接責任賠償我精神損失費。”
任守笑意不減,完全不在意平安說了什麼,他很享受平安現在對他做的一舉一動。
而這一幕在外人看來,就變成了一對打情罵俏的小兩口了,周冀這回吃癟吃的厲害,臉色極其不好的轉身走人了。
他一走,平安才鬆口氣,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才驚覺身子動不了窩了,並且以非常曖昧的姿勢攀在任守的身上,任守這廝還伸手攬住了他的腰,平安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又讓他想起了那晚不好的回憶。
平安黑著臉:“你給我放手,我要被你噁心死。”
任守微皺眉:“你親了我,還說我噁心?”
平安臉更黑:“我親了一坨X。”
任守還皺眉:“你侵犯了我,負責吧。”
平安臉抽搐:“你能不能別這麼賤?”
任守掛著笑:“你補償我的損失?”
平安咬著牙:“你別忘了一個多月以前是你先侵犯了我。”
任守繼續笑:“我記得第二天有人跟我說這事沒發生過。”
平安一頓火:“你丫還敢再賤點不?”
任守點點頭:“敢,你別害羞。”
靠了……平安現在火的想三番五四揍這人,這世上還有沒有比他更賤更不要臉的了?賤也要有個尺度吧,虧他還長得人模狗樣,整天擺著那張欠抽的臉去迷惑群眾雪亮的眼睛。
耍嘴皮子不管用,平安正準備使出人身攻擊,誰知這時候最不想看見的人出現了,人未到聲先至……
“平安!你竟然揹著爸爸出來亂搞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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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JJ洪水猛獸啊,我徹底風中凌亂了
紅色秋褲
每個人總會有個不為人知的秘密,儘管這個人人品幾乎為負值。
莫鍋子差不多就是這型別的人,平安他們兩人互相攤牌後,他就模凌兩可的把李發佔據了他的地盤自己則被任守收留的事一概而過,從而也才得知原來近半年來莫鍋子的母親病情好像逐漸惡化了,並且需要一筆不菲的醫藥費,平安往日只知道他的老母在家貌似臥床不起,四肢不便,還害得莫鍋子每天上班都得導三四次的地鐵,可謂苦不堪言。
於是我們尊老愛幼孝敬父母的好兒子郭莫,就有了欺上瞞下不惜犧牲自己的色相屈尊在酒吧裡跳舞的情節。
不過有歸有,可千萬別吧郭莫這人想得多麼仁德兼備……
“來來來,石頭剪子布,誰輸誰脫褲!”
叫得正歡的這顯然也是莫鍋子,平安和他在酒吧偶遇後,莫鍋子就拖著平安和任守又招來自己幾個好哥們,四五個人一塊坐了個卡座,玩起低智商遊戲來。
平安撇著嘴角:“我不認識你,你能別給我丟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