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坐在吧檯兩側面對面,但是視線卻一致的統一,全部投向舞臺。
這個舞臺很小很小,平時沒有歌會的時候,這個舞臺僅僅夠一個樂隊放下所有的樂器。而到了歌會的時候,這個舞臺就會擴充。
濮名名演奏的地方沒有直接挨著顧客的沙發,他們的中間還有一層臺階那麼高的,五米寬,三米深的平臺,平時互動的時候可以跳跳舞,安靜的時候方便服務生來回送酒,開歌會的時候這裡就是擴充的舞臺。
“除了這個呢?”霍東稍微瞥了一眼元傑,接著繼續看著舞臺的內容。
“其他方面?”元傑挑眉,接著皺眉歪頭看向濮名名,濮名名時不時的就會往吧檯這裡看一看,誰都不知道他在看誰,但是都以為濮名名看的是自己,“成熟?好像不是很老成,要說稚氣?幾年前就都沒有了,還有什麼?”他回頭跟霍東對視一眼,“似乎比以前更柔和了……”
元傑帶著棒球帽,即使在酒吧內也沒有摘下來,他剛爆出跟BLOOD。B辭職的訊息,這個時候但凡關注搖滾的,就沒有不知道這件事情的,所以他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儘管這裡光線很昏暗,但是他還是稍微坐了點遮蓋。
被帽簷遮擋,霍東更看不清元傑的視線。剛剛對視的那一下,霍東僅僅是憑感覺來猜測來自元傑的眼光。
“比如歌聲,曲風,你不覺得嗎?”霍東引導道,“一個人的歌聲能反映出來這個人的心情,經歷,尤其是今天,名名好像很輕鬆。”霍東不由得有些鄙視自己的齷齪小心思。
儘管以前跟元傑很熟,但是畢竟他有三年沒有回來過,在濮名名回來的這兩年裡,他的一切變化都在霍東眼裡,但是濮名名所經歷的這些變化元傑一點都不知道。他突然回來就開始跟濮名名打溫情牌,霍東看不下去,總是想時不時的提醒他一下,曾經有兩年的時光,他在濮名名的生命中是缺失的。
而他缺失的這兩年,霍東一直陪在濮名名左右。
也可能是跟他炫耀,也可能是故意刺激他,亦或是提醒元傑,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