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溺後將死時拼命抓住的稻草,似乎抓住這一個渺茫的希望就可以獲得重生一樣的感覺,兩年前他回到霍東這裡時,就是這樣的感覺。
是霍東給了他一絲新鮮的空氣,讓他苟延饞喘的活了下來,又讓他繼續振作,繼續做他喜歡的事情。
只不過,這一次不是為了任何人,而是為了他自己。
“我怎麼會在這裡?”濮名名看著眼前的人,還有身處的地方,有些慌亂,有些懼怕,有些顫抖。
“你不知道你怎麼會在這裡?”霍東十分擔憂的看著濮名名,“你是怎麼來的還記得嗎?從哪兒來?離酒吧關門已經很久了,你看看現在幾點?三點啊!這兩個小時你做什麼了?”他的雙手死死的攥著濮名名的雙肩,似乎要用眼光在濮名名身上燒一個洞來尋求答案一樣。
濮名名目光依舊渙散,他努力的回憶著自己來這裡的過程,可惜什麼都想不起來,唯一充斥著整個腦子的都是那操蛋的回憶和操蛋的感覺,他再次抬頭看著霍東,眼裡的慌亂依舊沒有散去,他用本能的誠實搖搖頭,渾身瑟瑟發抖。
濮名名身上穿著的還是他離開酒吧時的那件短袖,一路上不知怎麼過來的,他一點都沒有覺得冷,真正身處這個溫暖的環境後,才感覺到自己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而且那種顫抖從內心散發出來,停都停不住。
霍東氣急敗壞的把濮名名背後揹著的電吉他的大盒子扔到一邊,急急忙忙解開自己的睡衣釦子,脫掉上衣披在濮名名身上,不顧自己光著膀子,揪著前襟給濮名名緊了又緊,“怎麼樣?這樣會不會好點?還冷嗎?”
濮名名的胳膊被一起圈在睡衣的禁錮裡,睡衣帶來的霍哥身體的溫度讓他覺得很舒服,而且還隱隱約約的可以聞到霍哥的味道,讓人踏實的味道,讓人不知不覺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