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繞口令?往簡單了說。”
“就是上次過來找名名哥的那個人,今天來酒吧了,而且一來就一整晚,坐在那裡一動不動,不吃不喝,就點了一杯扎啤,也沒有過去跟名名哥說話,看樣子名名哥的影響力又大了。啊也許會不會等著名名哥結束後約他出去?”豆豆說完自己都搖搖頭,“我看也不像啊,如果想引起名名哥的注意他也不會坐到那個誰都看不見的地方。”
“上次約名名的那個人?”霍東問,“長什麼樣子?”
豆豆用手往自己的胳膊那兒比劃一下,“長得沒看清,就是頭髮很長,大概到這裡。”
霍東聽後皺眉想了想,“除了他還有別的什麼事情嗎?”
“別的啊……”豆豆又在使勁兒的琢磨,“那個元傑今天也來坐了一個晚上了,屁股都不帶離開座位的,就在吧檯旁。不知道是不是屁股坐爛了沒法起來。”
元傑一直盯著濮名名,早就讓豆豆不爽了,這跟護著自家犢子有點像,他趁著這個機會跟霍東面前解恨似的說著。
“你說的那個長髮男人現在還在?”霍東問道。
“在啊!就在最看不清的那個座位上面。”
“行,這裡這幾份證明跟合同你幫我拿去影印幾份,今晚能印好了就今晚要,不行就明天中午之前印好了給我。”霍東將手裡一個檔案袋交到豆豆手中。
豆豆接過後轉身出去尋找大晚上還可以影印的地方。
霍東推開門進到酒吧,裝作不經意間故意往那個最看不清的座位看去,那裡果然坐著一個長髮披肩的男人。
那個男人看起來並不像是專門過來給濮名名捧場的,上次濮名名說,這個來找他的男人是元傑在BLOOD。B的男友,也就是說,他是追著元傑來的?
霍東心裡莫名的有些不放心。
那個男人看著元傑,但是又像是看著濮名名。
能坐這麼久而不去找元傑或者濮名名說話,不知道他抱著一個什麼樣的目的。
霍東整理了下自己的西服,繞過濮名名走向吧檯。
“好久不見。”他站到吧檯內,正對著元傑。
元傑扭頭看了一眼霍東,他帶著棒球帽,依然看不清他的眼神,“前幾天不是剛見過,我對你可沒有度日如年的感覺。”
“自我感覺不要太好。”霍東說話的同時,跟著元傑一起看向濮名名。
濮名名這時也正好看過來。
霍東向濮名名微笑著招招手。
濮名名這次大方的回給他同樣一個微笑。
霍東把胳膊支在吧檯,“門口樓梯拐角處有一個長髮男人一直盯著你,應該是找你的吧,你不去看看?”
元傑扭頭,尋找霍東說的地方。
石文發現元傑看過來的目光,並沒有躲閃。
元傑看到石文後,終於離開座位走了過去。
“我以為你一整晚的眼睛都會長在濮名名身上。”元傑坐到石文對面,石文冷淡的開口。
元傑早就習慣了石文的咄咄逼人,此刻一比較,他更覺得錯過濮名名是一件多麼錯誤的事情,“石文,上次在濮名名家門口我以為說的很清楚了。”
石文向椅背上靠去,眼神居高臨下的看著元傑,“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回到BLOOD。B,不然我就會再次招主唱,到時候沒有空缺,你想回去都不可能了。”
“……”,元傑猶豫。
如果不是白天跟濮名名樂隊的練習,他肯定會斬釘截鐵的拒絕石文,不過現在看來,完全拒絕似乎有些太武斷。
“再給我一星期,一個星期後答覆你。到時候不論是什麼結果我都沒有二話。”
“行。”石文起身,“替我買單。”說完毫不留戀的走出去。
元傑看著石文的背影這時也不敢肯定了,這時欲擒故縱呢,還是真的最後通牒?
元傑再次回到吧檯,這才發現濮名名已經結束了今天的演唱,而此時霍東也不見了。
“名名呢?”元傑問調酒師阿BEN。
阿BEN下巴朝後門的方向伸了伸,臉上帶著職業的微笑,“應該去更衣室了。”
元傑道聲“謝謝”,便走向更衣室。
濮名名結束今天的演唱後果然是在更衣室內,平時他會拿出樂譜琢磨著新的創作,今天卻有些靜不下心來。
他懶得早回去,早回去面對元傑實在是無話可說。
不回去的話,今天霍哥居然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