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霍東帶著他往外走,“我真是不孝,就連爸媽的原諒都得不到。”
“你做的夠好了名名,乖,跟我回去,不然該生病了,總是不能讓我放心,先回去休息,其他的事情明天再說。”霍東不容分說的把濮名名塞進招來的計程車裡,報了酒店的名字後,濮名名暈乎乎的躺到了霍東的腿上。
再次睜眼,濮名名發現自己已經睡在了酒店的床上,旁邊有一個穿白大褂的大夫,手裡舉著針筒。
“醒了?”霍哥的聲音,濮名名轉了轉眼睛尋找霍東的方位,“我在這兒。”
濮名名向床尾看去,霍東正扒著他的褲子露出來屁股等著大夫上手。
“這是……”濮名名有些暈乎,嗓子黯啞。
“乖別動,讓大夫給你打完退燒針。”霍東給大夫使了個眼色,大夫利索的把針扎進濮名名的肌肉裡。
濮名名一直等到大夫走了之後才擰著身體半靠在床頭,“霍哥你怎麼會來?”
霍東送走大夫關住房間門,從小桌子上拿了一貼退熱貼走到濮名名身旁,“我給你換個退熱貼,我實在放心不下你,於是跟過來看看。原來沒打算去你家,就想著在這裡等你就行,結果幸虧我來了。”
濮名名有些低落,雙手掀起來腦門的頭髮方便霍東貼新的退熱貼上去,“我總是那麼沒用,什麼都得你幫忙。”
“別這麼說,”霍東認真地看著濮名名,“你做的真的很好,只是方法欠妥。我跟我媽在同一個城市,她還生了我兩年的氣,更何況你,十年沒有回來過,換成誰的父母都不會原諒的,慢慢來,別急。你這一急,加上淋雨,你知道你燒到多少度嗎?嚇死我了。”
“怎麼會有大夫過來?就發燒而已,還用得著打針?”
“再不打針你就該抽抽了,酒店請了出診的大夫,打針也是暫時的,如果燒退不下去,我還得帶你去醫院。你總是不把自己當回事,我怎麼能放心的下你?來,屁股給我露出來,我再給你擦點藥,昨天你都流血了。”
霍東從旁邊找出來藥膏,濮名名乖乖的任霍東擺佈。
“霍哥,”濮名名躺在床上,屁股交給霍東處理,“兩年!”
“什麼兩年?”霍東抬起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