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的參照物的。但是他覺得這家航空公司的服務真好,專人引導,噓寒問暖,無微不至,機艙裡除了他沒別人,座位也寬敞,他坐上去就直接躺下了。
飛機起飛了。
房磊躺在座位裡,用脊椎感受著座椅地柔軟,然後從另外一個角度去觀察這個的機艙。
機艙外的雲白得一塌糊塗,天藍得一塌糊塗,機艙豪華得一塌糊塗,座椅軟得一塌糊塗,飲料好喝得一塌糊塗,食物好吃得一塌糊塗,妹子美得一塌糊塗,牛大壯帥得一塌糊塗……等等
牛大壯?!
房磊看清楚牛大壯的時候,牛大壯也看清楚了房磊。
牛大壯看著房磊,那是真正的上位者看任何人都不帶絲毫偏見的寬容的目光,沒有暴發戶的傲慢,累世的門庭才能堆砌出這樣一位出類拔萃的紳士。
“你好……”
房磊拿出自己最快的速度去堵牛大壯的嘴,但是一個長時間沒有運動的宅男,要想趕上聲波傳遞的速度是不可能的,於是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牛大壯把那句魔咒給說完整了。
“……我是你的宿敵。”
“……”這是房磊沉穩的語言和麵部表情。
以下是房磊沉穩的心理活動——
這次不知道是怎麼死了,他一個人死就算了,不會搞得墜機大家一起同歸於盡吧?
和藹可親又漂亮得一塌糊塗地妹子走了過來,纖長的手指溫柔地搭上了房磊的肩頭:“不用擔心,機長已經由我們經驗豐富的駕駛員接管,他有著十年無一次事故的駕駛記錄,所以不會出現墜機的問題。”
“……”這是房磊沉穩的語言和麵部表情。
以下是房磊沉穩的心理活動——
呆天上前不著後不搭的,出一次事故就回爐了,你以為能出幾次事故?還有妹子,你是不是讀心了?
一個穿著軍綠色制服的男人,努力堅持不懈身殘志堅地略過了所有其他人,目標明確地爬到了房磊腳邊。然後伸出蘸血的手指,一把抓住了房磊的褲腿,用盡最後一口力氣喊道:“有人劫機……”
“……”這是房磊沉穩的語言和麵部表情。
以下是房磊沉穩的心理活動——
坑爹的神經病還沒死,你死什麼?連死都要搶人戲份,你是拿板磚賄賂的導演吧?
妹子嘩地一下撕裂了半拉裙子,露出貼著大腿內側綁得牢實的槍支。她一把掏出手槍,點八的槍口對準了牛大壯的太陽穴:“沒錯,我們劫機,只要你把南非原石開採權交出來,我們就放你和你的小情人走。”
“他是我宿敵,並不是我的情人。”
“我說是情人就是情人了。”
“……”這是房磊沉穩的語言和麵部表情。
以下是房磊沉穩的心理活動——
……
牛大壯被槍口指著,並沒有出現盜汗,心悸,失眠,多夢,四肢無力,胸悶氣短等缺鈣的一系列反應。他顯得很沉穩,如同這不過是他進行過千百次彩排中最懶得賦予注意力的一次,他深深地看了一眼房磊,然後他對妹子說:“好。”
妹子抓著手槍思考了一下:“你答應得太爽快了,我不相信。我再說一次,只要你把南非原石開採權交出來,我們就放你和你的小情人走。”
“……”這是房磊沉穩的語言和麵部表情。
以下是房磊沉穩的心理活動——
妹子,為什麼放棄治療?
牛大壯擰眉沉吟,再沉吟,再沉吟,最後也沒有鬆開擰著的眉頭,艱難地說了句:“好。”
妹子抓著手槍思考了一下:“你答應得太不乾脆了,一定有陰謀。我再說一次,只要你把南非原石開採權交出來,我們就放你和你的小情人走。”
“……”這是房磊沉穩的語言和麵部表情。
以下是房磊沉穩的心理活動——
我算是搞明白了,妹子,你是來賣萌的吧?
“好吧,請容許我跟我的情人商量一下。”
“……”這是房磊。
“快點商量,不然你們就只能去地府做一對同命鴛鴦了。”
“……”這是房磊。
牛大壯深情地看著房磊,看著。深情地撫摸房磊,撫摸。他深情地推了一把房磊,推了……房磊就掉下去了。
“……”這還是房磊。
房磊被忽然的衝擊推得後仰,也不知道碰到了哪裡,清脆的機械響,然後他連人帶座椅就整個掉出來機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