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著這樣欠扁的行為,要是換做以前,我一定毫不猶豫送他一拳。
正在我尋思間。他的嘴迅速地合上我的嘴,將他嘴裡的蛋糕順著他的舌頭送到我的嘴裡。真的,好甜哪!我推了推他,可是這樣的動作在他看來不過是欲拒還休,增加情調的行為罷了。
古人說,無法反抗時,你就享受吧!
於是,我姑且冒險重溫一遍著甜蜜的溫柔。可是這甜蜜於是濃烈,我的心卻越是酸楚。
在舌頭們經過一番問候和嬉戲之後,樺林的嘴離開了我的唇。看著他的眼,熟悉卻似乎多了些深邃。而恰是在這時,我卻突然想起剛才那一陣甜蜜中泛起的酸楚。越是甜蜜,越讓我的回憶痠痛。
“怎麼樣,蛋糕的味道不錯吧!”
“我都沒吃到,怎麼知道!”對於他剛才的行為,我還是要表現出一點點的不滿才對。不然顯得我多不矜持啊!要是那樣的話,不就顯得跟那個狐媚子一樣了麼?想到狐媚子,就一陣不爽!也不知道我的小師弟現在是不是也含著蛋糕用舌頭將蛋糕送到狐媚子的嘴裡。
“那你的意思是還要再試一次?”他挑了挑眉毛。
“呵呵,這倒不用了。”我趕緊捂上嘴,“我只是想吃蛋糕。”說完便把蛋糕拿了過來,三下五除二幹掉。免得待會再出什麼新招來。
吃完了,我起身找了點水,喝了兩口,算是暫時的壓住了餓魔。“說吧!你來找我要說什麼?”我也懶得拐彎抹角,現在我肚子飽了,也有力氣追究追究昨晚上的事了。不可以像個軟柿子一樣任人宰割。你問我那裡突然來的力氣?那還用說,我光是想想小師弟的嘴貼到狐媚子的臉上就火冒三丈。更別說剛才想到的是小師弟甜美的舌頭伸到狐媚子的嘴裡,和狐媚子打情罵俏,還推送蛋糕給她。你說,這樣能不給力嗎?
“那有什麼事啊!我不過就是過來看看你唄。”樺林顯然有些口是心非。
“真的沒有?”這時候的我估計有點讓他想起以前那個蠻橫的我了吧?“那好,你人也看了,我蛋糕也吃了,你可以走了。”這叫做激將法。
“真絕情!”樺林故作嬌羞,“真是穿上褲子就忘了昨夜情。”這話我聽著怎麼這麼刺耳啊?這話要是由我來說,是不是更貼切啊?
我一下收住了剛剛有些活躍的表情,沒再繼續問下去。
“其實那個照片···”樺林支支吾吾說著。
“那個照片,你還好意思說那個照片?”我突然之間又狂風大作,這下把邊上的人嚇得不輕。“你不是一向最害怕被別人知道我們的事情嗎?怎麼這次沒有將照片先攔下來?”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讓我有難搞?我要一個謊接著另一個謊,我都無力應付了。還有,我的小師弟萬一真的對我有點意思,卻因為這個的泡湯了的話,我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找你還債。
“可是,我也是後來才知道這件事情的。”樺林小聲地說著。
“那你這個部長當得可是失職啊!”我故意把這部長兩個字說的很刺耳,我要讓他明白或許我楊玫沒他想的那麼便宜,那麼一錢不值。為了個什麼虛無縹緲的學生會主席的職位,就可以將我撩到一邊去。
“小九,你別這樣。”樺林看到我這般,顯然是領會精神了。他起身從我身後將我抱住。
我沒有掙扎,何必掙扎,掙扎只會激起他征服的慾望。
“我需要時間。”我有些無可奈何,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回事。明明應當拒絕,明明我的心已經邁入柳承的世界裡。
他探過頭來親吻我的脖子,我卻一偏頭,然後站了起來。走到門邊,“時間不早了,你也該走了。”
“你?”人的耐性都是有極限的,我深刻的相信這句話。
所以,原本立在身後的人迅速將我抱住。他粗糙的動作和混亂的呼吸讓我感受到了他難以剋制的衝動,和按捺已久的期盼。他一把將門推了我去,然後將我半拖半抱的帶進了內屋的沙發上。
“你要幹嘛?冷靜點!”叫他冷靜?我自己都沒辦法讓自己冷靜。我看著他的眼睛,一種說不出的狂野,這不是我所喜歡的。我喜歡溫柔的,細水長流的。不喜歡粗暴,我要的是兩情相悅。難道,這是可惡的自尊心與挫敗感在他心中作祟?
作者有話要說:你猜,後面會怎麼樣呢?
☆、泡泡三十二:解釋(三)
猛地一下,我的後腦勺可到了沙發邊上凸出來的地方。一絲不算疼痛的感覺,卻讓我想起了不久之前在旅店的衣櫥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