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實在不想壓抑,不想再他面前剋制。我不想被他誤會,我不想!“我就是那種見到男人就心花怒放,有帥哥勾搭,提臀就上的賤人。”我有必要這樣嗎?可是我覺得要麼讓自己徹底死心,要麼讓我重生!
“你?”柳承顯然有些意外,瞪大了眼睛看著我。
“我什麼?我是gay!喜歡男人的變態。”我有些激動,不過我似乎沒必要跟眼前這個人發火,畢竟他有沒有怎麼我。可是,我覺得向他撒氣,我很心安理得。“想知道我剛才在幹嘛嗎?”我也許真的是變了,變得可以如此輕描淡寫的說這些事情。
“我被人壓在身下,我被人撫摸每一寸肌膚,我被人當成戰利品一樣喜悅的觀賞,玩弄。”我掀開被子,“看吧!這個戰利品還是□,我就這樣□的躺在這張沙發上任由他玩耍。我就是這種賤人,明明很不願願意,可是身體一樣可以跟著那個人的節奏興奮。恥辱且刺激。”我看著默不作聲的師弟,我似乎太過了。
可是這些話壓在我的心裡好久,好久,壓得我喘不過氣來。我是同志,註定要在黑暗中靜靜舔舐自己的傷口。可是,我多麼希望,有那麼一個人帶著一束光照亮一切,然後用一條幹淨的紗布條將我的傷口包紮。
“我很賤吧!我就是這樣的人,就是這種人。下賤,不檢點的人。前一秒還在和前男友雲裡霧裡,水裡夢裡,如魚得水,如膠似漆。而此刻又坐在另一個男子面前,心跳的那麼劇烈,快得都要蹦出胸膛。”
看著他的表情和他伸出又收回去的手,估計是想平復我是空的表現。見我有所緩和,他試探性地叫了叫我:
“師兄?”我感覺得到,柳承的小心翼翼。
“明白了吧?我就是這樣的人。”我知道我有些歇斯底里,有些不可理喻。可是我也無法控制,我也不明白為什麼我會把他當做我的火山口。對此,我只能在心底裡給你說聲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