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都陪在他的身邊,在課間討論的時候,沈醉總是仔仔細細的給韓森分析修改課堂上記錄下來的筆記本和韓森聽不懂的地方。
想要改變一些東西,一個人,首先要把自己的變得優秀,韓森想。
兩方排斥 (1)
“尼采先生,我是韓森。”
韓森敲了敲尼采牢房的門,昨天晚上尼采玩的不盡興,韓森出門的時候,尼采提醒他今天一大早的時候不管方便不方便都給我務必過來。
結果韓森連早飯都還沒吃,就徑直到尼采這邊來了。
“進來。”
韓森推開門,走了進去。
進門的時候,尼采正坐在餐桌邊上,交疊著雙腿,手指間夾著一支香菸,看見韓森進門的時候,尼采微微的眯起眼睛看著韓森。
逆著窗戶投灑進來的光輝,尼采的表情有些不清不楚的。
入獄已經一年多了,韓森之前被剪斷的短髮已經長成了濃密的碎髮,細碎的劉海搭在額頭上,顯得韓森更加的英俊。
監獄裡面的囚犯和獄卒們都知道,韓森這個中國小子現在已經被尼采罩著了,所以他再也不需要按照監獄的規定,定期去剪頭髮了。
韓森進門之後,兩人什麼話都沒說,尼采本來就不是個話很多的人,他一般都是姿態高貴而冷酷的坐在某個地方,靜靜的做著自己的事情,或者是無聲的觀察著周圍的人;
而韓森則是這一年來強迫自己去服從尼采,漸漸地就形成了習慣,現在只要尼采不說話,他就像個雕塑一般坐在那裡,要是尼采讓他幹什麼,他就會立刻去做——當然,這種狀態也就只在尼采面前才會出現,因為他天生就不是個卑躬屈膝的人。
沒有人天性就是卑躬屈膝,只有強大而可怕的慣性才能造就這樣的結局。
韓森有時候默默地想,雖然在自己的眼裡,尼采是個活生生的變態,但是他能夠在年紀輕輕就成為黑幫的梟首也是有原因的——
比如說尼采從來都是少說話多做事,這就是他的一大優點之一,有些整天誇誇其談,但是面臨的問題卻不知道著手去解決,那樣的人只會連累自己也連累身邊人。
這一年來,韓森雖然被尼采各種折磨著,但是也觀察到尼采從來都是行動家,遇到問題立刻解決,從來都不給自己和身邊人以遲疑拖延的機會。
每個人都是有兩面的,韓森無論多麼的憎恨尼采,但是評價他的時候,都非常的客觀,不能不說,在這方面,韓森真是出乎意料的理性。
韓森按照尼采的習慣坐在尼采的床邊,然後脫掉身上的衣服,準備好一切,等著尼采來對自己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彷彿自己的年輕的身軀就是為了尼采而生的。
尼采慢條斯理的抽完了一支菸,然後站起身來看著韓森脫在一邊的衣服說:
“就穿著這麼點。”
韓森一愣,沒想到尼采會說出這種閒話家常,於是先是楞了一下,然後點頭說:
“還好,我不覺得冷。”
韓森既然這麼說,尼采也就沒說什麼,站在韓森面前慢條斯理的脫了衣服,然後坐在韓森的身上。
韓森今天特別留心的看了看尼采的雙腿,以往韓森都是閉著眼睛,哪裡也不看,按照尼采的指示,抓緊做完了事。
但是今天,韓森只是不經意間的這麼仔細一看,突然間發現尼采的雙腿上幾乎沒什麼腿毛。
韓森不知道女人的大腿近看起來到底會是什麼樣,但是單單看尼采的雙腿,真是一點瑕疵都沒有,就像是玉石一類無比光滑細膩的東西,而且膚色帶著光澤,而且勻稱修長。
尤其是小腿,單單看上去,一定會讓人想入非非,只覺得尼采的小腿生的很好看細膩,手掌撫上去的時候,感覺更是如此。
尼采扶著韓森的肩膀慢慢地坐下來之後,瞬間被溫熱包裹的韓森低低的嘆息了一聲,雙手抓著後面的床單,儘量留出足夠的空間給尼采做自己覺得舒服的姿勢。
尼采緊緊地抿著殷紅的嘴唇,按著韓森的肩膀,先是上下輕輕地動了幾下,然後又用力的一壓到底,然後突然停了下來。
韓森一愣,抬起頭來看著尼采:
“怎麼了,尼采先生,您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麼。”
尼采面無表情的看著韓森,但是眼睛裡面透露出來的神情顯得有些不愉悅,
“你想和一尊雕塑性【交麼,拜託在床上的時候能動一下麼。我在你身上做了這麼多次,你說你什麼時候主動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