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其實是很暖的,可是這一刻,白鹿卻覺得無比寒冷,冰冷的感覺似乎是從心尖上慢慢的往外延伸,等到他回過神來,手心都已經冒出了冷汗。
梁琛的身體蜷縮在被中,拱起的部分不停的打著顫,白鹿靜默的看著他,後槽牙緊緊咬住,他深吸了一口氣,而後撩起了被子的一角。
那具被子下的身體,呈現出一種詭異的蒼白,而和這膚色對立的,則是梁琛滿身的淤痕和齒印,面板似乎沒一塊是完好的,而他的手臂以一種異樣的姿態束縛在背後,白鹿趕緊把那根繩索解開,脫離了束縛,梁琛的手則立刻無力的垂下。
手臂虛軟的垂放在身體兩側,白鹿伸出小手,捏了捏梁琛麻木的手臂,當他感覺手下的那塊面板似乎柔軟了些許後,才慢慢鬆開了手。
這時,梁琛的神智則有些清醒了。
在剛才那場與李迤修的性…事裡,他整個過程中都沒有射過,每次當他爽了,想要射…精的時候,李迤修總是會捏住他的那玩意兒,讓他痛的又軟了下來。
整個做…愛的過程對於他來說,一直都是強忍著欲…望,而此時,當身體的束縛消失後,肉體則更為敏感了。
似乎一點點的觸碰,都能讓他驚醒,而後,那個軟趴趴的玩意兒又硬了。
毫無根據的飢~渴了起來,這樣的身體,讓他覺得羞恥。
梁琛的意識漸漸回籠,他眯著眼,看著跟前的重影,逐漸認清,而後思緒一下子戛然而止,因為他想起了,之前在客廳裡被撞見了的一幕。
趴跪在地上,淫~蕩的搖擺著臀的自己,像頭卑劣發~情的母狗,那樣的自己,被這個孩子全都看到了。
梁琛的大腦都不怎麼會思考了。
“你你……你先出去。”
他用眼角瞄了一眼白鹿,嘶啞的聲音從喉嚨裡急促的發出。
白鹿一愣,他低著頭,低唔了一聲,“我明天不上課了,和你去看醫生。”
“什麼?”
梁琛詫異的喊了一聲,可白鹿卻只是埋頭說著,“我擔心你,害怕你生病,你讓我叫你哥哥,那麼就得讓我行駛作為弟弟的責任,我想要照顧哥哥啊!”
“……那麼,就這樣說好了,我們明天見。”
白鹿抬起頭,迅速的看了一眼梁琛,就立刻轉身,溜出了房間,像個逃兵。
梁琛驚訝又無語的看著他,挪動身體,想要喊住他,卻不料蹭到了後面那根深…埋入的□,後…穴火辣辣的痛著,梁琛呲牙咧嘴著,立刻把白鹿的話給丟到了腦外,趕緊換了個姿勢,撅著屁…股,一點點把那根東西給抽了出來。
這李迤修還真不是玩意兒,梁琛面色陰鬱的把□給甩在了一旁,揉了揉腰,又摸了摸自己紅腫的菊花,手指剛一碰上,就刺痛的厲害,梁琛在心裡把李迤修罵了個遍,在床上又躺了一會兒,體力恢復了,便任命的扶著腰,去沖洗上藥。
說來,這種事做的次數多了,傷口什麼的都變得無關緊要了,只要沒死,一切都好商量。
這不,一次做下來,李迤修就大度的同意了梁琛收養白鹿這件事,梁琛也不用一直含著那根倒黴催的□了,雖然疼了點,不過還好,沒死就好。
一覺睡醒,已是正午,梁琛還想著白鹿該是在學校裡了,可等他晃晃悠悠的走出來時,卻看到了這半大的孩子像只牧犬似的,蹲坐在自己門前。
“你怎麼還沒上學去?”梁琛皺眉,看著他。
白鹿見他出來,立刻道:“我們去醫院。”
梁琛嘆了口氣,神色有些複雜的看著他,推開了他的手,背靠在了身後的牆壁上,“不用了,我這邊有私人醫生,不用去醫院。”
白鹿神色一怔,抿起了嘴,他望著梁琛,目光沉靜,梁琛被他這樣瞧著,突然覺得有股子無緣無故的煩厭,“昨晚你都看見了,就別在這樣看著我了,要是覺得我賤,就說出來,我知道你不是一般的小孩,你懂很多東西,所以想到什麼就和我說,我不會怪你的。”
“可我不想說。”
白鹿垂下眼,食指扣住拇指,一下一下的磨蹭著,“我沒覺得你不好,你還是我哥。”
梁琛愣了愣,臉上閃過尷尬的神色,即刻便道:“你這樣想最好。”
“我的人生和表面看起來完全不一樣,如果你覺得嫌惡了,可以和我說,沒關係,反正我早就覺得噁心了。”
說完,他又看了白鹿一眼,淡漠的樣子讓白鹿心裡一顫,他張了張嘴,欲言又止時,梁琛已轉身回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