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就再難回覆單純,面對白紙一樣的白染,餘錫裕很有汙染一下的興趣,可惜病著的時候沒有力氣,過了兩天才能行動,已經迫不及待了。
餘錫裕的手很技巧地動著,兩個人相互之間也不輕不重地摩擦著,就只是這樣,白染已經覺得刺激太強烈,沒用多久就謝了。青夜噴到餘錫裕的肚子上,兩個人互相蹭著,溼膩膩的。餘錫裕也沒想到他這麼快,放開他,加重力道摩擦自己的,也可能是分了心,反而花了比平常更久的時間。
白染再沒經驗,這時候也有些尷尬,而且自尊心也受到了小小的挫折。
餘錫裕抱著他開始哄:“唉呀別跟我急嘛。今天算我逼你的我不對。不過你也看在我大病初癒的份上原諒我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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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白染被他唬住,說:“這跟你大病初癒有什麼關係?”
餘錫裕說:“我喜歡你這麼久,總是不能表達,現在終於可以光明正大地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的,卻突然就生了病,心有餘而力不足,憋得別提有多難受了。今天早上突然好得多了,就猛虎出柙了。”
白染說:“講這種話,你臉也不紅一下。”
兩個說笑幾句,一時把這點小尷尬放下。後來白染才發現,這點尷尬的所在竟然會發展成一次又一次的齟齬。
兩個人躺床上磨蹭了一會。白染說:“要不今天,我們還是再歇一天吧。”
餘錫裕說:“可是都已經悶了兩天了,我們出去好不好?”
白染想了想,說:“那好吧,不過藥還是得繼續喝。”
餘錫裕想說都好沒必要再喝,白染卻不由分說地把早上的份給熱了,逼著他喝了下去。吃完了早飯之前,還特地拿了個水壺,把中午的那份藥給裝起來帶走了。
眼下地裡的活兒比較零散,培培水肥、治治害蟲,各人也都是想起來什麼就做點什麼。餘錫裕和白染兩個人沒組織沒紀律,去地裡就跟閒逛差不多。特地避開了大隊人馬,去了山上比較偏僻的梯田上。
餘錫裕一副很內行的樣子,看了那片坡地上的油菜苗,說地太板了,雜草也多,得中耕,順便也就除了草,完了還得澆澆水。
白染很認真地拿個鋤頭刨地,突然看到一片很驚人的東西,說:“餘錫裕,這片油菜上面長的密密的胖蟲子,怎麼辦?”
餘錫裕說:“扔地上踩死。”
那蟲子身子一節的一節的,長得太胖,表皮都好像要撐破了一樣,還長滿了灰色小麻點,白染看得頭皮直髮麻,還是伸手一條一條的從菜葉上拔下來,一板一眼地踩死了。剛舒了一口氣,轉頭瞥見周圍一小片的葉子上全是蟲,這下就實在吃不消了,說:“過來幫個忙,這個太多了。”
餘錫裕一看,笑起來,說:“這麼多,也不說清楚。”
白染說:“怎麼是我說不清楚了?就說是密密的蟲嘛。”
餘錫裕說:“我去找趙保貴拿點殺蟲藥來噴一噴。”
兩個人下了山去苗地,卻沒見到趙保貴,大概前一陣子漚的肥夠了。
白染說:“哪兒找他去呀?”
餘錫裕說:“估計就是在備品倉了,他簡直比我還懶,沒事就蹲那兒了。”
原來備品倉就在苗地旁邊,幾步路就到了。白染一看,感嘆黃平鄉竟然有這麼結實齊整的屋子,不是破爛土牆,而是青磚砌的,而且老大一間,幾乎趕上個廠房了。
白染笑著說了一句“難得”,餘錫裕說:“當然,值錢的家夥都在這兒呢。”
走進去竟有一種滑稽的熟悉感,裡面堆滿了各種亂七八糟的農具還有小車輛,跟兩個人住著的那個小棚子有異曲同工之妙。
白染說:“才知道,你的家當真不算多。”
餘錫裕說:“那還用說嗎?我們那兒的算是我私人的東西,這裡的可是公社的共有財產,比我一個人的東西當然多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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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品倉的門半掩著,趙保貴卻不在裡面。白染正有些疑惑,餘錫裕就一直往裡走到個角落裡,趙保貴正叼著菸斗打瞌睡。餘錫裕伸手抽了菸斗,原來他沒有真的睡著,懶洋洋地睜開眼睛,說:“幹嘛呀你們兩個,走路不能帶個聲兒嗎?”
白染相當詫異,因為這小角落裡面竟然有個鋪蓋。趙保貴笑嘻嘻地說:“光棍兒嘛,就這樣,在家裡聽老孃嘮叨煩哪,不高興了我就在這兒睡。”
白染說:“這個地方夏天熱冬天冷,還是回家舒服,老孃嘮叨也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