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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就這麼多的要求?真麻煩。
男人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後放下手中的鍋鏟,認真的看下秦翔,“大少爺,你想聊點什麼?”
“別這樣叫我,叫我……翔翔。”仔細的想了想,秦翔給出了一個稱謂。
很多小孩子都會有疊字的小名,叫起來好像很親切的樣子,他想知道,聽這個男人這樣叫他,他會有怎麼的感觸。
“哦,翔翔。”雖然覺得秦翔的要求很奇怪,但男人還是照著叫了出來。
翔翔?飛飛。叫起來都很親切,只是叫秦翔的時候,稍微有點拗口,不太習慣。不過,這個稱謂,讓他覺得和秦翔之間親近了不少。
“嗯,以後沒有外人在的時候,你就這樣叫我。”感覺還不差。既然他沒有覺得不舒服,那就繼續這樣叫吧。
“你愣著幹嘛?湯都出來了。”瞅了眼那快要溢位來的湯,秦翔有些情急的戳了戳男人的胳膊,“快點,別把我地廚房給燒了。”
“哦。”男人轉過身將鍋蓋揭開,並用鍋鏟將鍋裡煮的食物攪拌了幾下,“翔翔,幫我把糖拿過來。”
“你自己不知道拿啊?”秦翔嘮叨了聲,但還是按照男人的要求,走去了放調料的地方。
拿糖。
只是……這哪一個才是糖?看著那一排白色的晶體,秦翔那原本伸過去的手又縮了回來,一臉的為難。
那個和粉末一樣的,他知道是鹽。但是這裡有兩種白色顆粒狀的晶體,還有細長的白色晶體,他分辨不出來,究竟哪一種是糖。
靠!哪個神經病有事沒事給他買這麼多的調料?!買了就算了,也不知道在上邊貼好標籤,害他現在分辨不出來。
“怎麼了?找不到嗎?”
聽到男人的催促聲,怕被他發覺點什麼,秦翔隨手拿了一個調味盒遞給男人,“給。”
接過秦翔遞過來的調味盒,男人的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秦……翔翔,我要的是白糖,你把鹽給我做什麼?”
“鹽?你當我傻啊?這才是鹽。”以為男人是在故意耍他,秦翔不悅的瞪了男人一眼,並將那個裝著鹽的調味盒擺放到男人面前的灶臺上,“你不會吧?居然連這個都分不出來。你居然還敢做菜?會不會吃死人啊?”
聽到秦翔的嘲諷,男人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將火關小了點,將那兩個調味盒拿過來,給秦翔講著最基本地常識。
“翔翔,這個你認識,是鹽,我就不說的,這個細一點的,是味精。這個顆粒狀的,才是白糖。至於你剛才給我的,則是粗鹽,和白糖有點相像,但成色好混一些,沒那麼剔透。”
講解的時候,怕傷到秦翔的自尊心,男人儘可能的讓自己別笑出聲來。只是實在是太過於好笑,一講完,他還是控制不住的笑出了聲。
這些常識,連小孩子都懂,居然秦翔不清楚……
“很好笑麼?”見男人在笑。秦翔有那瞬間變得有些低落的情緒,男人遲疑的走到秦翔身旁,試著拉了拉他的手,“對不起,是我不好。”
是他沒有盡到做父親的職責,讓秦翔從小就沒有體會到家庭的溫暖,一集家人的疼愛。
現在想想,秦翔真的很可憐。
白小寒雖然心智有問題,但他想事情很簡單,有他在一旁照顧著,白小寒可以過得很開心;至於洛飛,雖然同樣是生活在福利院,但他的生活,顯然比秦翔好了很多。
想到上次秦翔和他說過的那些話,男人的眼底浮起幾抹愧疚,越發的覺得自己虧欠了秦翔。
“翔翔,我該怎麼補償你?”或許,給秦翔一點補償,他心裡邊會稍微好過一點。
“補償?”秦翔甩開男人的手,冷笑著說道:“你以為,你給的那一點點補償,就能讓我忘掉我被你拋棄的事實?再說,你又能給我什麼補償?你有錢麼?沒有。那你是想用你的身體來償還?比你好看,比你好摸的男人多的是,我就非得要你不可?”
聽著秦翔這一番話,男人再次陷入了沉默。他不知道該去怎樣回應秦翔,他也有他的無奈,再說,他當年確實不知道秦月沒聽他的話拿掉孩子,等他知道得時候,秦月已經失了蹤。
如果……如果他知道秦翔一生下來就會被丟掉,就算再艱難,他也會去求老爺子允許把秦翔流下來,即便是放在福利院裡邊,也好。起碼,那樣他還能時常與秦翔見面,好好的照顧她,讓他不受到傷害。
就在房間陷入沉寂的時候,屋外傳來了門鈴的聲響。剛開始的時候男人